见是宋海云的电话,我赶紧接了起来。
“喂,海云。”
“老公,起来了吧,感觉好点了没,我早上有个会议,就着急的先走了......”宋海云说。
她的话,迅速把我拉回了理智,是啊,昨天晚上的只可能是宋海云!
我怎么会想到是宋海月冒充妹妹呢?我的思想咋这么龌龊呢?
可是,扪心自问,天地良心,我真的没打宋海月的主意啊?
实在是......稀里糊涂中,感觉有疑点啊?
难道是姐妹俩串通好的掉包?
不可能吧,按照我对宋海云的了解,她决然没有这么大度!
而且和她的三观也严重不符。
“哦,没事,”我唏嘘道。
“起来就回家来吧,正好大姐也在,咱们一起吃个饭,”宋海云说。
“好的好的。”
挂了电话,我长出了一口气,把手里的烟给抽完后,又给胡晓婷拨了过去。
“喂?老公,”胡晓婷的声音压有些低,话筒里还传来了她高跟鞋走路的声音,明显周围附近有人。
“哦,晓婷啊,我内个......昨天有客户来了,就给耽搁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我尴尬道。
“哦,”胡晓婷的语气有些悻悻的失落。
“你喝酒了吗?”胡晓婷问。
“嗯,喝了。”
“喝得多吗?”
“反正不少,怎么了?”我问。
胡晓婷有些失望的说:“我怕影响孩子质量。”
“哦,那就再过两天,你说了?”我唏嘘道。
胡晓婷难过的说:“过两天......就是下个月了。”
“不会不会!我保证这次说话算数,”我说。
胡晓婷做了个深呼吸,惆怅道:“要不,明天晚上吧,让你缓一天......”
“行了。”
......
安抚好了她后,我起身穿衣服,洗漱后退房。
退房的时候,我还专门问了下前台,昨晚房间里另一个开房的人是谁?
前台小姑娘有些懵逼,那意思仿佛是说:你昨晚跟谁睡的,心里没逼数啊?
按照工作规定,人家是不会透露给我的,可偏偏又是跟我共处一室的,人家就查了下,果然是宋海云。
看来,是我想多了......
可是,昨天晚上,摸“她”的小腹,真的是光滑的,没有剖腹产留下的疤。
既然前台都证明了,我也就努力的说服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个无聊的问题了。
在去宋海云家的路上,我又拐到了那个珠宝首饰店,买了一个跟吴昕雯同款的戒指,准备抽空给宋海云戴上。
你把人家的给摘了,总不能不给人家补上一个吧......
到了家里,宋海云的表情很自然,宋海月也是笑眯眯的热情亲切
,一点也看不出来有任何尴尬和狡猾掩饰的成分。
搞得我反而觉得,自己内心太龌龊了,竟然还幻想着掉包这样的“好事”。
饭是宋海云和宋海月姐妹俩一起做的,虽然很丰盛,但味道还是没办法和吴昕雯还有孙美玲的比!
但已经很不错了!
吃饭的过程中,话题当然还是帮我处理库存的事儿。
宋海云很关心,问宋海月昨天参观了以后咋说的?
昨天那么多人,宋海月就是有啥话,也不能当着面跟我讲。
现在没有外人,就我们三个,她也就说出了几个老板的真实想法。
得益于大姐前期的重金投入,汉龙公司的规模虽然和国内的龙头企业比不算大,但硬件设施,还有卫生条件都是没得说的。
国际快餐公司那一家很满意,尤其是我们生产的鸡腿比较大,适合用鸡腿肉做汉堡鸡肉块,唯一的担心就是......害怕我们的产能上不去。
毕竟切腿肉块这种事,需要熟练的员工,而我们目前的水平还达不到他们的需求量。
可以先入围供应商名单,看看后续的产能提升。
至于首城大型商超的那家,则是没有谈拢,他们对卫生条件、药残检测报告各方面都很满意。
唯一“拦路虎”还是规格:我们的鸡太大了,切割下来的鸡翅和鸡腿不适合做烧烤,不然人家赔钱啊!
下游的客户不买,商超进来了也卖不掉。
按照汉龙目前的情况,只有病鸡屠宰后的鸡翅和鸡腿的规格才能满足市场的需求。
当然,这个病鸡的叫法,只是在我的眼光中这么叫,它们其实也是符合宰前检疫的。
倒是有几个做火腿肠和淀粉肠的商家,对我们的鸡骨架、鸡胸肉还有鸡皮很感兴趣,可以做骨肉泥。
其实,人们对骨肉泥的理解存在很大的偏差。
骨肉泥科学的叫法,应该叫机械分离肉,人家是有国标的,是GB/T40463-2021,是符合人类食用标准的。
并不是网上胡说八道的什么下水道里死猫死狗骨肉渣子做成的,那是赤裸裸的抹黑。
实际上,鸡骨泥这个东西,在上个世纪就已经被欧美列为汉堡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