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道。
他眼睛一眯，这一次笑得很浅显。
“我是不是缺德不好判断，但我只知道为了自己好就行。”
“好了。”
随着雪茄烟灰的掉落，张德发打住了刚才的对话。
“张先生，刚才说的不敢玩笑话，你要是还想知道什么，那就看看你今天能不能越过去了。”
我点点头，现在的确不是追问的时候，
毕竟还有廖炳宗在那。
同时我也知道，张德发刚才讲了那么多，恐怕也是为了给他自己留一个后路。
一旦我们双方真的打起来，他们失败的话，他想凭姓张的份，要我留他一命。
张德发这人的确有点看不懂，一时我没有回答他。
而老孙和廖炳宗的对峙，也随着我们谈话的暂停而中断。
“老先生。”
廖炳宗率先开口，这一次他的语气比之前都要阴冷：“你告诉我这张黑符的来历，我就把你们想知道的都说出来。”
“之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先声明一下，张德发是我的续命童子，我可以带着他去域外，这样解除你们的后顾之忧。”
没想到张德发居然是廖炳宗的续命童字，怪不得两人会牵扯在一起。
不过，还没开打，廖炳宗就认怂了？
反观老孙，此刻还是那么一副掌握全局的模样，甚至眼角还带着胜利者的微笑。
“廖先生，黑符的来历只有那么几个，你难道不知道？”
“再说，故意拖延时间没用，虽然在你面前，我老头子只能算是晚辈。”
“但老夫现在还是要说一句……劝你不要多想，别做妄念。”
他们两个现在都快赶上打哑谜了，我听得似懂非懂，但一直都在紧紧盯着廖炳宗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