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头?”
钟哥有点惊异,但显然他是不相信的。
“兄弟你可别闹啊,怎么会有降头这事呢,这又不是在拍电影。”
其实也不怪他会有这样的表现,毕竟降头这个东西距离现实生活实在是有点远。何况他们不是玄门中人,对此不理解也很正常。
“钟哥,当然有。”
“而且也好用,毕竟这玩意就是从咱们这传出去的,只不过被人用偏了而已。”
“哦!”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但还是一副不太相信的样子,可是他知道此时必须要相信我。
“那兄弟你有办法除掉吗?”
“有。”
这种小降头其实根本不用费力,只一道玄术压上去,立刻将就能它给废了。
但问题不在于怎么破,主要是必须弄清楚是什么人所为。
有什么目的,不然就算是这一次解决了,那么之后呢?
我可以给梅姐一道护身符,但是那个玩意毕竟还是效用有限,谁知道对方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当钟哥听完我的陈述,脸色也为之一变,这才知道我不是说着玩的。
“兄弟说的对!那就麻烦你了!”
说着,他竟然把银行卡拿出来了:“我知道干这种事没有空两手的,哥哥懂
。”
“你拿着这里面是我这些年攒下来的钱,百十来万还是有的。”
“不管是谁,查到了你就收拾了!要是钱不够,我再去想办法!”
情比金坚啊他这是。
我不由点点头,但现在还不是收钱的时候。
“哥,你先把钱收回去。”
“等我把事情查明白再说。”
这顿饭,当然还要继续吃。我也想看看对方是想要对金晓梅怎样。
就这样,我们两人继续装作喝酒的样子,一直到半夜三点。
梅姐这边也开始打样了,瞧着我们两个桌上酒水没动,她不由惊讶地道:“今天你们酒也不喝,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不行就早点回去睡吧。”
“别啊。”
钟哥嘿嘿一笑:“你这边要是打样的话,我们就送你回去。”
“那多不好意思。”
梅姐摆摆手,但她却已经接受了。
就这样,等她打样以后,我和钟哥就以送她回去的借口和她一路同行。
因为她家就在这条巷子的外面不远处,距离不是很远,就是有点阴气森森。
果然,当我们走到巷口的时候,忽然一阵阴风吹来。
“等等。”
我伸出手拦住他们,钟哥听到我的话,更是一把将梅姐扯到了自己身后。
“你干嘛啊?”
梅姐推了他一把,钟哥细声细语的解释道:“等会儿兄弟有事呢!你看着,看着就成!”
他神神秘秘的样子也让梅姐不再说话了。
安抚好他们,我探出头去,悄然的观察起街口来。
在这已经能看到梅姐的家了,她家就在一楼。
我顺着街口看过去,只见梅姐家门外站着两个小鬼。
或者说是灵体,因为它们是降头的产物,已经不属于鬼魂一类了。
两个小东西看上去青面獠牙的,挺大的脑袋,却没有头发,眼睛和金鱼一样鼓起来,身上皮肤发青。
最关键的是,它们手里面一个提着一条绳子,另外一个则还带着一副脚镣。
正在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好像是在等待什么。
看来这是准备今晚收网了。
“姐。”
我缩回身子来,悄声问道:“你是不是最近晚上在家的时候,脚上总不舒服,或者是……脚腕受伤了?”
“是啊。”
梅姐挺惊讶的:“你怎么知道?”
“我能看看吗?”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直接问道。
“啊?”
听我这么说,梅姐好像有点不愿意,可钟哥是着急心切,也不管她,直接蹲下身子就给她把鞋袜脱
了,然后把裤腿再挽起来。
我一看,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因为梅姐的脚腕上赫然有一条粗红的印记放在那。
“那就对了。”
我微微点头,看来这个下降头的头,倒是挺会伪装自己的。拿绳子的那个小鬼倒是很好对付,可是拿脚镣的那个就不一样了。
因为绳子可以算是工具的一种,唾手可得。
脚镣,严格意义上说,那就是刑具。
是专门用来折磨人的,所以对方这是下了两个降头,一个用来不露声色的“杀人”,或许他不是这么想的,但是我的直觉却是这样。
另外一个则是用来折磨梅姐的,或者说把她变成了降头中的“囚犯”,这种降头有个名字,叫做十八桎梏刑。
在古代时候,是用来惩罚那些罪人的,或者是拷问使用。
当然,现在已经基本见不到了,毕竟是法治社会,谁还会有这种手段呢。
不过这件事有点麻烦,我现在出去的确可以将两个小东西毁了,可要是这样的话,就会惊动对方,以后就不容易找到了。
我做事喜欢刨根究底,所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