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坛说着,忽然拿出一个黑色的物件,像是一个神鸟朱雀的模型,上面还有神秘的符文,这种符文我也没见过。
只见他拿着那个神鸟似的黑色东西,嘴里念了一段咒,鸟嘴里便升起一股白色的气体,气体呈线性,向四面八方散去,不一会就从林子里出来了几个人。
这些人有四五个,看上去生理年龄在三十到六十之间,全都是玄士的打扮,观整体气机来看,修为不在老孙之下,他们一见到净坛都恭恭敬敬的和他行了个礼。
老和尚依旧是和我们相处时候的样子,并无任何上位者的姿态,的确是真正的大师风范。他问了几个玄士一些问题外,也顺便帮我们介绍了一下。
并没有把我的身份和目的说出来,只是说我们只是普通的风水玄士,想要进入真正的昆仑,渴望得到一番机缘才冒死前来的。
至于对方信不信我倒是不关心,因为以老和尚的为人,想必能与他同行的都不是阴险狡诈之辈。
于是,我们也就顺着他的话和几人打了招呼好,毕竟是庙堂之上的风水师,该有的礼节不能少,何况剩下的路程要一路扶持,彼此有个好印象总是好的。
大家认识完后,就准备踏入赤色沙丘了,那几个风水师也和净坛一样,从包里掏出墨
镜似的东西出来,并且戴在了头上。
“张狐,赶快把这东西带上,此物有隔绝高温,保护眼睛的用途,可是我们队伍里有人特意发明的,且上面有咒文,可以预防和提醒邪祟和意外出现。”老和尚带上眼镜后,看我们还站着没动,便出声提醒。
没想到他们果然准备齐全,不仅组成了一个道行不浅的风水师队伍,就连装备都如此齐全,可谓是现代科学与风水玄学的完美结合。
我把眼镜戴在头上,果然,如老和尚说的一样,迎面而来的热浪也不蒸人了,就连那一片赤色的沙丘也不刺目了,还真不赖。
“大师,此物的确是宝贝,看来你们是早有计划嘛。”我笑呵呵的向净坛借机打听更多的内幕,毕竟他们掌握的核心信息更多。
老和尚背起他的布袋,率先第一个走进了沙丘,那几个人也紧跟着他踏了进去,走了几步,他回过头,眯眼看着我道:“张狐,我也只是到过昆仑外围,里面还不曾涉足,至于你想知道的,我们有规矩,如果真到了可以说的时候,我会毫无保留的告诉你。”
这话的意思就是,能告诉你的我会直接说,不能说的还不到时机,不然又会泄露天机,遭到天罚,我已经习惯了。
我笑着和老孙跟上了他们的
步伐,反正已经在寻找真相的路上,早晚也不差那么一下,何况,我自己也能找到。
虽然有了现代与玄术结合的墨镜,我们行进起来不那么费力,但这毕竟是真正的昆仑外围,不像之前的山脉只是有着严寒与酷暑的考验,这里的热和燥超出了我们的认知。
一开始还好,但走了不到半天的功夫,可能是深入到沙丘中心的缘故,上半身还好,有神奇墨镜的降温功效,可脚下就遭罪了。
这里的沙子热的滚烫,每踏上一步都像在火炉上行走一样,我发现队伍里有的人鞋子已经坏了,甚至有人的脚被红色的沙子烫的起了泡,可现在不能往回走,只能咬牙坚持着。
“大师,再这样下去我们不被热死也会被沙子烫死,得想个法才是。”老孙第一个发出求救信号,边说边跳脚,尽量减少停留在沙子上的时间。
我邹眉,的确,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其他人也把目光投向了净坛,一副唯他马首是瞻的样子。
老和尚对上我们这么多人的目光,依旧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他伸手往前一指,淡然道:“大家再忍耐一下,前面不远就有一处休憩之地。”
既然老和尚如此说,其余人也无异议,大家又继续往前走,只是走路的速度都快了许多,
巴不得赶快到达他说的那个地方。
走了不到三里地,我们到了净坛口中的‘休憩’的地方,就是赤色的沙子中间有一片隔绝开来的白色地带,温度其实并无变化,只不过地上没有之前那么夸张了。
我们全都有点沮丧,但好在此时已经日落西山,阳光也没那么毒辣了,最后大家一致决定当晚在此歇息一晚,第二天继续赶路。
如果按照地图上的显示,这片赤色沙丘不用一天就能走完,那我们歇息一下也是可行的,其实我心里隐隐有种预感,好像要出事,可这里除了沙子,什么奇怪的东西都没遇到,一时我只能把这种不安压在心里。
为了预防意外,我和往常一样,在我们休息的外围百米处布了结界,毕竟这里有太多未知事物,谨慎些总是好的。
大家都很累了,几乎倒头就睡,只有我和老和尚打坐修炼,他是佛家弟子,要做早晚课,而我则是在不停的练气,逼着自己变得强大。
一夜安稳无事,就在我以为只是自己太过焦虑产生预感时,突然四周传来一种窸窸窣窣的声音,这声音听着特别熟悉,就像有无数只爬行动物摩擦地面发出的声音。
我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老孙他们已经睡熟,就连老和尚都发出均匀的呼吸。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