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
他们口中的翠娥自然就是我奶奶。
我有些踉跄的走到了我爸身边。
跟
村里人说的一样,我爸竟然真的在胳膊上捆了一个白布黑字的“孝”字。
披麻戴孝,那是长辈去世了,晚辈该行的礼仪。
可我妈跟我爸是夫妻,为啥我爸要给我妈披麻戴孝呢?
“爸?”
我低声叫了一句,却不争气的先掉下来两行泪来。
“跪下。”
我爸听到我的声音,却连头都没抬,面无表情的往火盆里扔着冥币,淡淡地对我说了两个字。
我膝盖一软,立时跪在了棺材前。
入殓完后,便要吊丧,可能是因为我家比较邪乎的原因,除了一些亲戚,再没人敢进院门。
而这时,老孙三人也跟着赶了过来。
柳馨月的手上还拎着我的鞋子,进门一看那口棺材,三人脸色皆是一僵。
此时我正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压根也顾不得他们了。
柳馨月上前替我穿好了鞋子,也默默的陪我跪在了一边。
而老孙则面色凝重的走到我爸面前,说道:“逝者已逝,请节哀,不如就让老道替逝者诵经超度吧。”
说着,老孙就要从青囊里拿要诵经的法器。
从我进门起,我爸就一直一脸麻木,没什么反应,可却在听到老孙这句话时,突然抬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