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申不害推开了门,急匆匆道,“会长让我调查的事情,有消息了。”
秦风道,“这么快就有消息了吗?”
申不害笑道,“多亏了昔日基金会的同行郭开,他给我提交的情报。”
郭开,又是郭开!
秦风下意识的用文件夹把清洗名单给遮掩住,笑呵呵道,“郭开?这人是何等人物?我怎么没听过啊!”
“这位啊!”申不害笑道,“这位是个神通广大的主儿,说起来他和会长您很像!他来基金会的时间不长,但是在基金会里混的最野,基本上基金会上下没有他不认识的!认识他的人都称呼他坦诚臻善,表里如一,只是有一点。”
秦风道,“有一点什么?”
申不害道,“此人贪财的很,而且贪大财,据说和好些基金会的贪污腐败案件有关系,但是目前还没有他的有力把柄,有过几次同行举报他,但到最后都不了了之。”
秦风挥手道,“基金会已是过去了,就不说这些往昔的破事了,郭开现在在哪里?”
申不害道,“他回邯郸了!他本来就是赵公子赵偃的发小,公子陪读,后来被公子派遣到基金会历练,如今赵偃已是赵国储君,他最近正忙着给赵偃准备登基称王的事情。”
秦风略有遗憾的道,“有趣的家伙,可惜我没见到他。”
申不害笑道,“说来也巧,会长前段时间回来,召开会议的时候,刚好郭开回家省亲去了,这一回家,没想到基金会就没了,他索性也就没回来,直接在邯郸住下了,但听说基金会解散后,郭开很是惋惜,尤其收到会长给他的十倍工资后,郭开跪地对着基金会磕了好几个头,说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报答基金会。”
秦风听着申不害的话,内心暗道,我刚回来,他恰好回家省亲?
扯犊子呢!
分明郭开这厮已经知道信陵君打算清洗基金会,甚至把清洗名单都弄出来了,他担心我这个不讲道义的小人会长来一招毒酒释兵权,把所有人清洗,于是他就先跑路了。
可跑回去了才发现,我没有清洗基金会,他反而失去了和我的一次套近乎的关系,估计郭开内心都遗憾死了。
秦风道,“郭开是个有趣的家伙,有机会是要认识认识的。”
申不害笑道,“自然,对了,这是郭开的情报,请会长过目。”
申不害呈送上来一封信笺之后,转身离开了。
秦风拿起了情报,细细看了去。
说来,秦风交代申不害的事情,也是孟夫子交代秦风的事情。
那就是调东王山。
这一次东王山强行联名西昆仑挑衅孟夫子,着实是把孟夫子给气到了!
孟夫子气的当着秦风的面,表示要好好给东王山西昆仑上一课,让秦风这个车夫最快速度搞定东王山西昆仑到底是什么情况。
打开郭开的信笺,第一页上,秦风忍不住笑了出声。
郭开这个家伙,真是个识趣的家伙啊!
无他,郭开第一页直接坦白,自己对基金会的解散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是自己主导的贪污腐败大网加速了基金会的解散,并且对自己进行了深刻的剖析。
洋洋洒洒八千字,有理有据,有条有序的对自己如何行贿,如何拉人入伙,如何一起腐败的事情说的明明白白。
并且表示,自己提前省亲就是害怕会长大人回来之后直接砍了自己。
郭开表示,自己知道会长是个不讲原则的人,而我郭开自己也是一个不讲原则的人,我们这样不讲原则的家伙在一起,各种无下限事情出现也是正常,我提前跑路,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请会长大人不要怪罪。
当然,会长大人也不要把所有贪污腐败,基金会解散的锅甩到我头上,有道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说基金会真的和会长所料的那样铁板一块,别说我一个郭开,就是十个郭开,也无法让基金会解散!
终归到底还是那句话,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基金会形势就是这样,没有我郭开也会出现张开李开什么的家伙,您不在基金会,基金会就已经确定了解散的基调,这是没办法的。
我郭开只是在一个合适的机会,出现在了合适的地方,办了一点我擅长的事情而已。
如果会长真的对我很生气,那你来邯郸,我认罚,该杀该剐的,会长你自己来吧!反正也没有人能拦得住你!
秦风看完郭开给自己的信笺之后,想起了嬴政。
当年嬴政面对自己这种小人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种想杀又想用的复杂心情。
郭开真的是个人物,能够在这种情况下写认罪书,还把事情说的这么细致,完全就是料定了自己不会杀他,甚至不会处理他。
而他甚至还想通过这一封认罪书,再在自己这拜个码头,以后继续跟自己混!
这个混球的想法真的是太纵横家了!要不是考虑纵横家人数限制,秦风是真想把这个人精收入纵横家门下。
至于东王山和西昆仑的情报,秦风翻了翻,情报的那一页,只有一个联系方式。
秦风把电话打了过去,很快的四维全息投影屏幕前出现了一个房间,一个男子跪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