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将关承的脑袋提回去那自己这个左司马也就做到头了,横竖是晦气,那就必须得出了这口恶气。
阎陶身后九婴之旗无力的耷拉着,像极了士气低迷的金军士兵。
跑出来的几个军官大声呼喝着士卒准备出发,不时一脚将睡梦中的某个士兵提醒。
此时的金兵人数已经超过了三百人,但是拥有兵器的人十不足以,身上还穿着盔甲的更是不到两手之数,可以说狼狈至极。
阎陶望着原本精锐的麾下此时如同蔫了的茄子一般从自己面前走过,心中百味杂陈,有不甘,有懊恼还有害怕。
将为兵之胆,但兵为将之基。
没有了精锐的左军司马在其余四个司马面前就是笑话,以往阎陶不管是在军中还是在朝堂上那都是纯爷们,嗓门最大的那一个,可是现在他都能想象到自己温声细语的那种可笑样子。
“都快点,跟上了!”旁边的一个连长朝着麾下的士卒怒吼着,仿佛如此便能掩盖昨晚的耻辱和失败。
阎陶微不可察的叹口气,这下军心是散了即便将部队补充完整这个旅也是废了,从头再来练出一支如此精锐何其不易也。
在不远处一个背坡的地方,武成举悄悄露出半个脑袋,望向开始撤退的金兵嘴角咧起一阵冷笑。
想走?问过我家殿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