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后了,而且,还混杂着狐臭。
立马变成乖宝宝,不说话了,闭目打坐,修炼性命。
没多久,火车到站。
各个车厢的人依次排队上车。
上车的时候,张之维撇了眼头等车和三等车的情况。
头等车车厢最短,和他猜的差不多,上头等车的人,多是些身穿西服,手持手杖的鬼佬。
还有就是一些穿长袍马褂的人。
这些人见谁都不屑一顾,但唯独在鬼佬面前低着头。
而三等车最长,人最多,挤得跟个沙丁鱼罐头一样,有一种后世印度火车的既视感。
看了一眼,张之维就收回了目光。
上了车,坐上座位。
张静清和张之维靠窗,并排而坐,他们的对面,则是坐着一对带着婴孩的年轻夫妻。
没多久,伴着“哐当哐当”的声音响起,火车出发了。
兴许是火车行驶时噪声太大,发车后,那个小婴儿就一直哭个不停,引起周围人很大不满。
两夫妻一边诚恳道歉,一边竭力安抚。
但这些,都打扰不了张之维和张静清,师徒俩盘坐在软椅上,沉下心来,打坐练气,一副道家高人模样。
而对面的夫妻俩见此情形,安抚好小婴儿,过来寒暄了一阵。
“小孩子第一次坐火车,有些闹腾,打扰两位道长清修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夫妻俩说道。
“不碍事!”张静清笑道。
“不知道两位道长是哪个门派的?”丈夫问道。
“贫道师徒俩出自龙虎山正一教!”张静清说道。
“原来是天师府的道长!”夫妻俩大喜,连忙掏出两枚大洋递给张静清。
张静清摆手拒绝:“施主,出家人,说缘,不说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