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白糖一角,棉布每市尺约一角二分,蔬菜几分钱不等。
两块大洋,就是六十六斤大米。
换成小米就是两百斤,够一家人吃喝了。
张之维手里这几十块大洋,放到那些达官贵人眼里,不算什么。
但对于一般的贫苦人家,那可是一笔巨款,一家人几年吃喝不愁。
摩挲着大洋上的大头图案,张之维心道一句,真应了那句老话,杀人放火金腰带,修路修桥无尸骸。
很快,各种肉菜陆续上桌。
师徒俩都是修行中人,能吃的很,没多久,一桌子好酒好菜,就被吃了个七七八八。
张之维旁边的碗碟堆成厚厚一叠。
张静清旁边的碗碟比他堆的还高。
有一种《杂家小子》里,两徒弟和师父吃白切鸡的架势。
嗯……就是还差了个徒弟。
吃饱喝足,张静清和张之维在这个酒楼留宿了一晚,第二天清晨,起身前往火车站。
天师自然不是迂腐之人,能坐火车,当然不骑马。
对此,张之维举双手双脚赞同。
说起来,他还没坐过这种以煤为燃料的蒸汽火车,心里不免有好奇,想见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