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瑶一眼。
“我什
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
许瑶看着这一地的瓷器碎片，还有水渍、血渍，简直一片狼藉。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是这样一副画面，你还想让我相信你真的什么都没做？你到底是把我当傻子还是把我当瞎子？”
萧祎冷笑道：“怎么，你这是在质问我？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秦淑湘是我相公的妹妹，我是她嫂子。”
“呵呵，你以为这个身份很重要吗？你家相公和我家夫人是不是亲兄妹还不好说呢……”萧祎只是下意识地这么一说，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又马上改口，“你家相公和我家夫人的关系如何，你应该不是不知道吧？说起来，这其中还有你的问题呢。如果不是因为你，他们兄妹至于这么不合吗？”
“我不关心这个，我只想知道你刚才对许瑶做了什么。你知道这里是猎场吗？陛下和皇后就住在不远处的大帐里，你这出了这么大的事，已经有人去通知陛下和皇后了，他们很快就会过来。你难道也想这么和他们解释？”
萧祎的脸色变得惨白。
他低下头，看着地上的狼藉，心虚地说：“我，我只是喝多了，我心情不好，发泄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