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都来不及,正面迎击。
打完喷嚏的沈幼恩觑见蒋弗延面无表情脸上额角隐隐跳动青筋,忍不住幸灾乐祸地扬唇。
不过表面上她假惺惺地抓起他搭在他手臂上的那件西服外套的袖子,帮他擦脸,虚伪地道歉:“不好意思阿延,我不是故意的。不过你放心,我没有感冒,你不会有事的。”
没擦两下,蒋弗延猛然将整件西服外套兜头罩住她,隔着外套他的手掌在她的脑袋上用力地抓了抓。
沈幼恩眼前忽地一阵黑,在西服外套底下愣愣地眨巴了两下眼睛,反应过来情况,立马挣开外套。
而她的发型惨遭蒋弗延的毒手,变得乱糟糟,即便不照镜子也能想象她此时此刻像个疯婆子。
始作俑者已经逃之夭夭,留下她一个人在露台。
沈幼恩追上去两步,忿忿地要朝蒋弗延的背影丢出西服外套。
瑟瑟秋风再度袭来。
沈幼恩又冷得一个激灵,瞬间犹豫住,盯着手中的西服外套考虑了五秒钟,决定还是先借它来保暖。
反正根本上算来也不是蒋弗延的衣服,而是蒋序的衣服。
哼!
沿着走廊往里行走,沈幼恩打算去卫生间补妆、拾掇掉自己疯婆娘的形象。
却在卫生间的门口碰到从里面出来的大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