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缺乏宗法的支撑。其实那普定路女总管,也只是替他年幼的弟弟当一段女土司。长久来看,苴穆之位还是要给他弟弟继承的。”
“这不就结了吗?我们要解决的是眼下的问题,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朱桢断然道:
“那适尔有幼弟,奢香夫人有幼子。适尔能给弟弟看家,她就不能给儿子看家了吗?”
“倒也是。”陇赞阿诺眼前一亮道:“要是这样说来,奢香乃叶确实可以接掌苴穆之位。”
“所以嘛,奢香夫人集各种优势于一身,是非常时期贵州宣慰使的不二人选!”朱桢沉声道:“她来当这个苴穆,也省的那帮家伙自相残杀了。”
“是,道理是这个道理。但还有个问题,”老毕摩仔细寻思道:“就是当初她丈夫接了兄弟的班,现在兄弟们也抢着接他丈夫的班。现在忽然说要改回父死子继,而且是乃叶代掌苴穆之位,只怕那些慕魁会不服。”
“那就让他们服气!”朱桢重重一挥手,霸气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