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靖……玄……”
看了一眼妖应封光后,殢无霎时皱眉,心知自己惹上麻烦了。
“信上写的什么???”
妖应封光看着神色一阵变化的殢无伤,也是好奇信中内容了。
“跟你无关!”
殢无伤闻言,甩开了妖应封光的手,直接抽出墨剑,将向着自己袭击而来的不明物品斩碎了。
“??!
!”
妖应封光看着漫天飘洒的红絮,就宛如绚丽的花瓣一般,脑海中不由陷入到了回忆之中。
“………”
殢无伤收回墨剑,回想起信中的内容,脸上亦是忧伤了起来。
虽然过了这么久,对于即鹿,自己其实是依旧很在意的。
要不然自己也不会为了即鹿的事而选择听从他的要求。
毕竟即鹿只是一个普通人,能在漫长的岁月中撑到现在,想来,恐怕也是那个人的杰作。
“不凡的剑意…”
就在这时,一座轿子缓缓自半空落了下来,其中传来一道女声,对着眼前的二人称赞一番。
“我知道你,这位姑娘…”
“妖应封光是吧!”
“你知道我?”
妖应封光自回忆中醒来,皱了皱眉,有点小小的戒备。
“哈,我听封光说过你…”
“对于你来此的目的,更是清楚,接下来,你与她交谈吧。”
缉天涯闻言,笑了笑,而后从轿子中散出红色的灵光,在妖应封光的身前凝聚出与她相同的面貌。
“………”
殢无伤看了一眼妖应封光,再看看名为封光的女子,眉间一皱,随即便察觉到了二人的关键点。
与此同时,四魌界中…
靖玄正看着在场的湘灵,玉辞心,即鹿,剑之初。
“………”
明明很多人的会谈室,这一刻却无比的寂静与压抑。
“相信你们来此之前,已是看完另一方的资料了吧。”
“按道理,此事不应该由我主持,这是你们的家庭问题!”
“但,现在杀戮碎岛与火宅佛狱已经安稳了下来,所以有些话,也该趁着这个时候讲明白了。”
靖玄看着互相注视的双方,心知这些都属于遗留问题。
但人心这种不可控的东西,本就不能奢求太多,所以还是提前解决好得了,省的又出现变数。
“这便是父王看重的女人?”
玉辞心虽然明白靖玄的潜台词,但一看到即鹿这模样,就已是满脸的不屑,怎么会这么弱。
“……”
即鹿看了一眼玉辞心,心知按名义,自己是她的后妈,但名义终究是名义,并且雅狄王也不在了。
“确实,她就是雅狄王看重的女人,也是唯一一个留有血脉的。”
“不过,你放心,这个血脉已经是长废了,毫无王的资质!”
“所以,你无需担忧,这母子二人会对你的王权造成干扰!”
靖玄闻言,本着公开公证的原则,将事情完全的挑明了,反正最后尴尬的又不是自己。
“哼…”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玉辞心虽然表面上满是不屑,但是心中确实松了一口气。
毕竟这对母子一直在火宅佛狱的手中,只要运作得当,恐怕会对现在自己的政权带来毁灭打击的。
“真假的区别…”
“相信你最是清楚!”
“既然我今日说明,就代表着即鹿与剑之初要消失在四魌界!”
“反正当事人不在…”
“谁又能证明关系的真伪!”
“加上你们又是树生,更是不存在所谓的血骨认亲之法。”
靖玄闻言,看着口心不一的玉辞心摇了摇头,反正言尽于此,爱信不信,自己是懒得解释了。
“…我不会承认你…”
玉辞心听到靖玄的解释,而后看向即鹿冰冷的扔下一语,就直接选择眼不见心不烦了。
“唉…”
“走吧,初儿…”
虽然来此的时候,自己幻想过所有的情景,但依旧是没想得到,对方居然这么厌烦自己,无奈之下,只能带着剑之初离开了。
“严格意义上,她应该算是你的长辈!”
“不过,既然你有了决定,我就没必要再说些什么了!”
靖玄目送着二人离开后,摇了摇头,原本以为对方会要求什么,没想到就这么让即鹿离开了,看来还是念及了些许雅狄王的情面。
“你没必要试探我!”
“如你所言,我们可是所谓的一家人!”
玉辞心闻言,看着靖玄,神色依旧是冷漠无比,不过却对言语中的一家人加重了语气。
“哈…”
“你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放心,严格意义上,这一次还真不是我的试探!”
“只是顺手而为之罢了。”
靖玄听到这句话,趣味的笑了笑,看来这么久的岁月,玉辞心的风格倒是没有改变太多啊。
“哼!”
“让我王妹来此,看来不光是即鹿的问题,还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