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有人教就不错了，你这个老家伙，不知好歹呢。” “好啦好啦，你们别吵了……”一个老太太穿着一身白色的太极服，慈眉善目笑眯眯的看着司马长老，“司马老师，明天你还来吗？” 司马长老略微沉吟，“我会在这里呆上几天。” “那可真是太好了，到时好好教教我们。” 一个老头热情而又激动的说道。 顾乔乔和小雯相对而笑，顾乔乔知道，司马长老打的这一套太极拳可非同一般。 她看不懂拳法的套路，但是却看到了每一招都是棉里带针，柔中带刚，搅动着他周围的空气都发生了微微的扭曲，好像水一样的在流淌。 这些别人自然是看不到的。 但是顾乔乔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所以说因为气场的关系，他这一套太极拳打下来，让其他的人不由而自主的产生臣服之心。 而这个时候，司马长老笑着摇摇头，活动了一下手腕，淡然道，“这个真对不住了，我到金陵城是来办事的，所以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去做，不过你们的一些小毛病，我已经替你们纠正过来了，以后只要不再犯，这套太极拳就是最正宗的。” 老头连连点头说道，“那真的谢谢啦，谢谢啦。” 一边说还一边抱拳拱手，很有种大侠风范。 司马长老也随即拱手，“那失陪了，我家孩子来找我了。” 随后他就朝着顾乔乔和小雯的方向走来。 那几个老头老太太也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然后就看到了立在晨风中好像两支海棠花的女孩，娇艳而又明媚，朝霞之下，四周的一切都黯然失色，仿佛周围天地间，只有顾乔乔和小雯两人。 司马长老也觉得有些自得，这两个小丫头个顶个的出色，他也与荣共焉。 等到了两个人跟前，不等司马长老说话，小雯拉住了他的胳膊亲昵的说道，“爸，你还挺厉害的，给他们当老师了。” “是啊，早晨我在这里等你们，来的有些早，看他们在那里练太极拳，有一些动作是错的，实在看不下去了就纠正一下。” “大长老，您的动作保证是最标准的吧？”顾乔乔笑着问道。 不等司马长老说话，小雯洋洋自得说，“乔乔，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爸当年可是在武当山待了好长时间了。” 哦，好吧。 顾乔乔扑闪着眼睛，心里想到，如果是那样的话，应该是很正宗的吧。 不过据说武当派的创始人好像到今天还活着呢，当然了，是活在很多传说里，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有的人说在清末的时候还看到过那个人的身影呢。 司马长老伸出手，揉了揉女儿的头发，却笑了笑，没有说话，三个人朝着小公园外走去，这里距离方家的宅子很近，大约过一个十字路口，拐过一个胡同就到了。 这里是闹市中的一隅，但是却不见喧嚣，远处繁华依旧，这里却静谧安然。 很有种闹中取静的意味。 早晨临出门之前，小雯给方量打了电话，上次走的时候方量将方家的电话给了小雯，也方便以后有什么事情好联系。 所以，小雯提前打了电话。 毕竟司马长老的事情很多，既然去了，就是要见到方量的。 否则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耽误。 不过小雯却没有说几点去。 很快的，三个人就走到了距离方家宅子大约二百多米的胡同口。 三个人走的并不快，悠哉哉的跟逛街游玩儿一样。 走到距离方家还有一百多米的时候，顾乔乔却蓦然停住了脚步，一双秀眉不由自主的蹙了起来。 看到顾乔乔停住了脚步，司马长老和小雯不约而同的也站住了，用疑问的眼神看着顾乔乔。 “乔乔，怎么了？”小雯问道。 顾乔乔侧耳聆听，隐隐约约的听到方家的院子里好像传来了女人的哭声，这可真是太稀奇了。 她来了好几次，在方量的屋里屋外都从来没有见到女人的身影。 隔壁方老头的院子也同样如此。 据说，方量的母亲在生他的时候难产了。 他活了下来，但是方量的母亲却血崩而亡。 随后方老头又当爹又当娘，含辛茹苦的将方量拉扯长大，在这期间这老头担心娶进来后娘儿子会受虐待，况且，那老头也始终忘不了方量的亲生母亲，所以到现在这老头还是孤身一人。 顾乔乔当时听说的时候，心里还是挺复杂的。 方量这老头儿，是一个可圈可点的人，说他重情重义，那是对亲人。说他狠辣无情，可那是对仇人。 有的时候，事情真的不能一概而论。 但是这院子里传来女人哀哀的哭泣声怎么回事儿？ 这声音听起来让人很悲伤，好像胸口堵了一团东西拿不出来，也放不进去，就搁在那里，很是难受。 顾乔乔喃喃的开口道，“我好像听到院子里有女人的哭泣声。” “啊？”小雯大吃一惊，“方大哥院子里有女人哭泣声，你没听错吧乔乔？” “我没听错。”顾乔乔笃定的开口道。 司马长老却也点点头，“嗯，是有的。” 不过那声音极细极轻极微小，加上方家的院子大，只怕是贴在大门上，也未必能听得清。 不过听到声音的这个人是顾乔乔，倒也不足为奇。 这里只有小雯听不到，小雯不信邪的就朝前面走去，似乎想确定一下，到底是不是有女人在哭。 都和方大哥约定好了，今天她和父亲会来拜访。方大哥自然知道是什么事情。 这么重要的场合怎么会有女人来他的院子哭呢，方大哥应该不是这样不知轻重的人啊。 小雯暗自腹诽着，却也很快走到了距离方家大门大约有二十步的地方。 毕竟她是小雯，是凰族的人。 这个距离果真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