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我……”
“嗯?”
余悦俏脸一红,弱弱道:“我身子有些难受,想起来泡一下澡?”
司徒墨顿了顿,想起自己昨晚的孟浪,还有她的求饶低泣,眸光微闪,却没说什么,起身,拿过一旁的睡袍披上,下床走向浴室。
见此,余悦抿唇一笑,果然,她猜对了呢。
嗯,这个世界,她就做一朵柔弱可怜的小花儿,依赖着他,乖巧地待在他的羽翼下,也不错呢。
当然,为了避免他这个大男人神经有些大条,待会一些问题还是要解决一下呢。
嗯,女人该软的时候就要软,尤其在自家男人还是一个钢铁直男,跟他硬扛没有好处,聪明的女人,应该想办法以柔克刚,让他化为绕指柔。
所以她柔软一些,想来只要她柔柔一句话,他该什么都应了呢。
铜镜:“……”
每个世界都要被狗粮给撑死,他们俩就不能照顾一下单身狗的悲伤吗?
真是的!
好想换一个单身绝情的……
算了,他还是吃狗粮!
看着人温暖,总比看着人悲哀的好!
余悦并不知道铜镜又在腹诽他了,知道也只会更加疯狂地秀恩爱。
她缓缓坐起来,只是一动,有些疼。
余悦眼中划过羞恼,她这个世界的第一次,他也不知道怜惜她一些,大猪蹄子!
算了,看在他昨晚也中了药的份上,现在又去给她放水,她就不计较了。
铜镜:“……”呵呵!
司徒墨放好洗澡水,默默地走到床边,将她抱了起来,放到了浴室的椅子上,声音似带着一丝尴尬,“浴池边,那瓶药,可以擦一下。”
余悦脸一红,垂着眸,点点头。
但他并没有马上出去,而是沉默了一下,又问道:“你……可以吗?要帮忙?”
余悦脸色更红,咬着唇瓣,赶紧摇摇头。
“……我在门外,有事就叫我。”
“嗯。”
直到他走出浴室,将门关上,余悦才抬起头,眸中划过嗔怒,还是一只腹黑的大狮子呢!
……
洗完澡,余悦脚步还是有些虚地走了出去,主要是她饿了!
司徒墨坐在卧室的沙发,听到她开门的声音,转眸见她穿着自己过于长的睡袍,眸光微动,向她招了招手。
余悦刚走过去,就被他捞在怀中,拿起一旁准备的毛巾,动作有些不习惯,但很温柔地帮她擦拭头发。
卧室一时很安静,但却没有尴尬,倒有些温馨,好似两人是多年的老夫妻一般。
等她的头发差不多干了,她转头看着,“我的衣服……”
“东西我已经让人去置办了,待会就会送来,有什么缺的,再告诉我。”
“好,”余悦抿了抿唇,犹豫地问道:“我下午想出去可以吗?”
司徒墨抚着她头发的手一顿,修长的手指滑到她的下巴,轻轻抬起,让她看着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一丝凉意道:“你不是我的宠物,我更无限制你的自由,除了离开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余悦似有些微怔,她垂着眸,有些黯然道:“可我听甜姐说,做情妇,最重要的就是要听话,不听话就会被换掉的。”
司徒墨皱了皱眉,“谁告诉你,你是情妇的?”
他很不喜欢这个词,好似他们的关系很是见不得人,他成了名不正言不顺的野男人一样。
余悦见他似生气了,似有些紧张,声音不觉带着一丝哭音,“不是情妇,你别生气,是我大胆了,对不起……”
司徒墨见她紧张没有一丝安全感,又把自己放得这么低,即是生气又是心疼,想训斥她,又担心她这么柔柔弱弱的,他一句重话把她给吓到了,让她哭了,以后还更加怕他了怎么办?
只能心中叹了一口气,真是个小祖宗,他低头,怜惜地吻了吻她的眉心,放轻声音,“我没生气。”
余悦吸了吸鼻子,“真的吗?”
“不骗你。”
她这才似舒了一口气,撑起笑意乖巧点头。
司徒墨轻抚她还没有自己巴掌大的小脸,“不想笑就不要笑,在我面前,无需如此小心翼翼,无需勉强委屈自己,知道吗?”
余悦愣了愣,似不解地看着他,有些局促,好似他说的,跟别人教给她怎么做一个情妇是完全不一样的。
司徒墨深吸了一口气,强调道:“你不是情妇!”
余悦一双美丽的桃花眸瞬间黯淡了下去,似有些伤心地低着头。
唉,司徒总裁觉得跟女孩子相处,简直比让他谈一个价值数亿的生意更加难和费心。
但谁让她一眼就让自己沦陷了呢?谁让只有她能勾起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心软心怜呢?
面对这么一个心爱的玻璃娃娃,司徒总裁只能哄着了。
“你是我的女人!”
余悦抬眸,眨巴眨巴眼睛,似在问,那不就是情妇的意思吗?
“唯一的!”
“啊?”余悦似被这三个字惊到了,一时怔愣住了。
司徒墨薄唇微勾,“只有你!”
余悦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