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悦接过蜂蜜。放在地上。随便折了几根树枝做了一个简易的刷子。把女主当烧烤料一样唰了几遍蜂蜜。
随后。余悦起身。漫不经心地抬脚将女主卸了的下巴给踢合上。扯了旁边的兽皮。盖在她身上。
铜镜:“……”
她这是要烧烤女主?还是弄个叫花女主?
艾玛。这女人真是只有更凶残。没有最凶残的!
“阿青。把她给我拖到大树下。”
显然铜镜想太多了。兽皮遮住女主。只是很单纯不想海东青脏了手罢了。
“好的。姐姐。”
大树下。一般的蛇鼠虫蚁最多了。今天余悦就给他们的加餐了。
阿青将安香儿拖到树下。很是贴心地把兽皮给扯掉了。
女主已经被折磨得快没意识了。即便余悦给她合上下巴。她也说不出话来了。
阿青冷漠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回余悦身边。
其实这也算是意义上。这么多个世界以来。余悦亲自动手狠虐女主。一来这是个兽世。耍太多心机手段也没必要。二来。安香儿上一世。实在是把原主给虐惨了。活生生把一个傻白甜虐成了要灭世的黑化女。
就单单今晚余悦折磨安香儿的手段。也是前世这个女人虐杀原主时使用的其中一个不算是最残忍的办法。
余悦接收的记忆中。被安香儿关在山洞一年的原主。受过的折磨。即便是她这个走过多个世界。见过形形色色的酷刑的任务者。都还是不觉毛骨悚然。
也怪不得有人说。女主是最柔软的。也是最绝情残忍的。
如今。出来混的。总有一天是要还的。余悦也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对于安香儿。余悦可没办点事手软。也不需要手软。这个女人剥皮剔骨也不为过。
余悦再扫了一眼女主。转身。从木堆里将原主的行李箱拖出来。至于那些被女主动过的东西。她直接烧了。当然。女主拿了她的东西。自然也是要报酬的。
余悦将女主重生以来养蚕积累的蚕丝都拿走了。刚好回去给阿青和她自己再做些衣裳。
虽说原主的行李箱里的衣服不少。但这一年来。坏的坏。被安香儿用过的用过了。已经剩下不多了。还是有必要再补些新的了。
将行李箱整理好。余悦便让阿青带她离开。
只是因着晚上。他们也没立即回去。在阿穆森林找了个合适的地方露营一晚上。明日一早再走。
而海东青见到余悦只是教训了安香儿和拿回自己的东西。并没有去找布鲁尔。心才放了下来。反正少年怎么都不想自己的姐姐再和那个卑劣的雄性兽人有牵扯了。
……
隔天。在余悦他们离开的后不久。西河部落尖叫声连连。
原是一早。西河部落的雌性兽人起来要去给安香儿这个祭司问早安。却不想只不过一晚的时间。他们祭司的住所不仅被毁了。还有那大树下。怎么会有一个爬满浑身虫子和蚂蚁的怪物。
一下子吓得那些雌性兽人惨叫连连。也引来了以布鲁尔为首的一行雄性兽人。毕竟之前西河部落刚损失不少雌性兽人。要是再有雌性兽人出事。绝对会动摇他们西河部落的根本的。
“出了什么事情?”
“首领。您……您看那?”
一个稍微有些胆子的雌性。白着脸。颤抖着手指着大树下那个恐怖的不明物体。
雄性兽人们看过去。嘶。也有些吓到了。这是什么怪物?
“这这。你们看。那些蚂蚁虫子组成的图形。不是兽神之怒吗?她她她……是被兽神制裁的?”
在兽世。若是有罪的兽人。脸上会被刻上一个特殊的图形。称为“兽神之怒”。证明这个是惹怒兽神。被制裁的罪恶兽人。
昨晚余悦自然不可能只是划了安香儿几刀出气这么简单。
走一步。思三步。她可不会随意落子。
安香儿不是借着兽神之名来诬陷迫害原主吗?
那余悦就让女主也尝尝被当成兽人舍弃的罪人的感受。让她重温一下被鄙夷嫌弃的滋味。想必会比她记忆中的还好呢。
一时间。西河部落的兽人们看向那团不明物体的眼神就变。甚至还有人提议赶紧放火烧了。
而被虫蚁啃咬了一晚上的女主。若不是凭借着对余悦的强大恨意支撑着。估摸早已被疼死了。她身上的麻穴也已经解了。艰难地伸手。声音哪有平时装模作样的柔和。如砂纸打磨一般难听:
“救……我……救……”
本来很是厌恶忌惮那团不明物体的布鲁尔。在听到安香儿的声音时。诧异了一下。终归是自己的老情人。布鲁尔越看越熟悉。在安香儿抬起皮肉翻出。有满是虫蚁的脸。看向他时的眼神。男主心里一个咯噔。眼中满是震惊。
“祭……祭司?”
“首领。您说什么?”
布鲁尔身边的人听到他的声音。满是震惊地看着那团恶心的东西。那是高贵慈爱、备受崇敬的祭司大人?开玩笑的?
“是……是我。救……命……”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