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个冲动,到屋里照一下镜子,看看自己难道真的没有那个少女阴灵好看吗?
为什么她的眸光停留在她身上更多呢?
被夺去宠爱的摄政王内心是小崩溃的。
但是心中再冒酸泡,面上还是要温润如玉、大度能容,免得被心爱女子嫌弃。
铜镜:“……”神尊,您是彻底把自己当成是某人的贤妻了吗?
还大度能容?
求您不要堕落啊!
铜镜在内心摇旗呐喊,可惜没人知悉他复杂心塞的心理活动就是了。
颜昕抬手让暗卫不用管,温柔的眸光看向余悦,似在邀功。
然而余悦此时的注意力却在爬墙的某人身上。
摄政王殿下:“……”好委屈!
或说这边爬墙的某人,很明显因为她从未爬过墙,对这业务不太熟练,因此,蹭了半天,半个身子才挂在墙头,然而她蹬了半天,就是没把自己给蹬上去。
余悦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某人水汪汪的大眼睛漫起委屈的雾气,红唇瘪起,小脸都皱成包子了。
而此时,花园另一边,走来了刚好有点事情来找颜昕的东方九卿。
余悦眸光微动,这两人倒是真有缘。
而挂在墙头挂了半天的某人显然放弃了自己蹬上去的打算,大眼睛四处一扫,想找人帮忙一下。
当她眸光触及走来的东方九卿,眼睛晶亮极了,挥着手:“九九,九九……”
那特殊的称呼入耳,东方九卿脚步一顿,面上的表情都怔住了,垂眸,好似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直到那软软糯糯的声音再次入耳……
“九九,是我呀,我是眠眠……”
东方九卿倏而抬头,只是当眸光触及挂在墙头的某个穿着男装的小姑娘时,眼中的冷淡破裂,嘴角一抽再抽。
怔了一会儿,东方九卿默默地飞身而上,将某个小姑娘给抓了下来。
“九九,你真好啊,要不是你,我可能一直都要挂在墙头上了……”
对于小姑娘的叽叽喳喳,东方九卿面色不变,淡淡问道:“你怎么会在这?”
“我来找悦姐姐和你啊,”有问必答,眠眠,哦不,现在的风未眠小姑娘很是乖巧地回答道。
东方九卿默了默,“你现在住在哪,还好吗?”
“好呀好呀,”说起现在的生活,风未眠大眼睛满是幸福的光芒,笑得梨涡深深,“我现在有爹爹和娘亲,还有姐姐们,哦,九九,我现在不叫眠眠了,叫风未眠哦。”
风未眠?
东方九卿眸光划过一道诧异,没想到她居然附身到了风家那个女扮男装的痴儿身上。
想起之前,原本风未眠落水的事情,冷淡的眼眸划过了然。
不过,“可有人会认出你不是原来的风未眠。”
少女皱了皱秀气的小鼻子,“我有告诉爹爹和娘亲,还有姐姐们,我是眠眠,不是风未眠,可是他们以为我说谎,都不相信我,还给我请大夫和一个老和尚,后来他们还莫名就更加关心我了,我都没有说谎的,九九。”
看着少女一脸“我是好孩子,我很乖”的样子,东方九卿再次噎了噎,他该怎么说?
不过也是,原本的风未眠便是痴儿,现在因为是眠眠附身的原因,而少女的性子本就单纯无暇,因此,风家人只会以为她是遭了一场大罪,因祸得福,清醒了过来,却没有怀疑她不是风未眠的事情。
“不过,九九,你知道吗?我醒来后的第七天晚上,见到风未眠了,她求我好好孝敬爹爹娘亲,好好照顾姐姐,她说她要去投胎了。”
说到这里,少女情绪有些低,似在为风未眠伤心。
东方九卿默了默,放缓声音安慰道:“既然你能重新做人,原本的风未眠也希望你为她好好活着,那从现在起你就是风未眠知道吗?”
“嗯嗯,我听九九的。”
东方九卿眸中似有一丝柔光划过,只是稍纵即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不过,你要记得你现在就是风未眠,绝对不能向任何人提起以前的事情知道吗?”
“嗯嗯,好的,我知道了,九九。”
“对了,九九,悦姐姐呢?”
“眠眠,过来,”在东方九卿和风未眠说话的时候,余悦和颜昕便从亭子下来了。
余悦向风未眠招了招手。
风未眠听到余悦的声音,眸光一亮,转身就朝她跑去。
东方九卿:“……”为何心会有点小塞呢?
“悦姐姐,大哥哥”穿着男装的少女看了一眼颜昕,乖巧地站在余悦面前。
余悦微微颔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一丝温和魂力没入她的身体中,在发现她的魂魄与身体融合得很好后,才放开她的手。
他有个冲动,到屋里照一下镜子,看看自己难道真的没有那个少女阴灵好看吗?
为什么她的眸光停留在她身上更多呢?
被夺去宠爱的摄政王内心是小崩溃的。
但是心中再冒酸泡,面上还是要温润如玉、大度能容,免得被心爱女子嫌弃。
铜镜:“……”神尊,您是彻底把自己当成是某人的贤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