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掉下来的地方,现在上面彻底堵住了。
几人各怀鬼胎。
荀老狗看了一眼王悍和咣子,“二位小友,俗话说的好,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这疯子你们也看到了,嗜杀无度,不如这样,我们联手,共同镇压了他,从今往后你们二位若是再碰到我们老一代强人,我们肯定给二位给足面子,如何”
咣子笑道,“您这还真是老太太穿丝袜钻被窝,给爷整笑了,您拿我俩当傻子呢”
纵然吴法是一个不确定因素,但是如果王悍和咣子两个人帮助荀老狗火公公镇压了吴法,到时候人家反过来再搞王悍和咣子的话,那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吴法双手合十,看着火公公和荀老狗,“活命的机会给过你们了!是你们自己不要!那就不要怪我了!”
话音未落,吴法就朝着火公公一掌盖了过去。
火公公身上再度冒出火焰就要硬着头皮接这一掌。
没想到吴法忽然折身朝着台子上的那个血婴扑了过去。
荀老狗不甘示弱,出手阻拦吴法。
与此同时,荀老狗的猴子也跟着去抢夺血婴。
吴法喉咙之中发出一声低吼,袖袍一甩,袖梢扫开了猴子,而那个血婴飞了起来,直接飞进了咣子怀里。
“我叼你妈的!”
咣子被吓了一大跳,手一掀,那个血淋淋的血婴飞进了王悍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