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伸手去碰被他亲到的地方。
“行叭,”她的声音很小,听起来像是小猫咪被摸舒服了的咕噜声。
“这也还是不够哦,当做是定金,后面再还我。”
陆延觉着有些好笑,点了点头。
姜落终于从他的怀里爬起来,手腕微微一抖,手里面就多了一把油纸伞。
油纸伞的伞面是血红色的,盯着看得久了,竟然能给人一种血液正在流动的感觉,上面有些银色的暗纹,仔细辨认之后,才能发觉是画的彼岸花。
它周围挂了一圈流苏,上面错落着银色的铃铛,姜落手指微微一抖,铃铛就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这把伞,要是正常人看过去,可能只会觉得它有种诡异的美感,但是陆延,这个时候只觉得完全移不开眼睛,像是这东西上面有什么在吸引着他的灵魂。
姜落轻啧了一声,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在伞上面拍了一下“老实点。”
陆延“……”
更诡异的是,那种诡异的吸引力居然就这么没有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竟然觉得能在一把伞上面看出来委屈。
陆延“????!!!!”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姜落慢吞吞地撑开伞,“把你自己放进去。”
这怎么放进去?
陆延都是懵的,但是他看了一眼姜落,确认对方说的话不是在开玩笑。
然后他转眸又看向了那把伞,尝试着把自己“放”进去,没一会儿,他竟然真的就“进”到了伞里。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状态。
伞里面什么都没有,但是他却觉得这把伞好像成了他的躯壳,就像没死之前的身体一样。
陆延大为震惊,又把自己从伞里面取出来。
这会儿,他再看伞的时候已经什么感觉都没了,甚至还有些……亲切?
像是看自己的尸体一样。
——不是,这是什么鬼比喻。
陆延定了定神,“我……藏在这把伞里出去?”
姜落摇头,手腕再抖了抖,再看过去,伞已经消失了“不用。”
“你只要不离我太远,都可以。”
陆延应了一声,完全没觉得有什么。
但是这点小事说完了,姜落觉得就该说点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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