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稳妥些,尽量不伤了孙贝袋中之物,可能花费的时间要比以往更长。”
苗姆回到:“贫道晓得。”
洞窟中,余列谨慎的又了布置下隔音隔视的符咒,然后掏出了青铜酒杯,将从孙贝那厮身上取来的储物袋,往青铜酒杯中一扔了事。
接着他就百无聊赖的取出了一本道书,在旁边翻开着等待。
洗掉血器烙印这等事情,算是一门十足的手艺活,都可以够得上是一门单独的修真技艺了。
特别是涉及到储物器具一类的,其过程之繁琐,是他道中人难以想象,一个不小心就会损毁储物器具中的物件。
好在余列有青铜酒杯在手,都不用他出手,酒杯就可以轻易为之,还不会伤及储物袋中的任何东西。
因此余列一直都在琢磨,等他攒够钱,或可开间炼药铺子了,主营的业务就是帮助他人洗练器具,定是能够赚大钱!
因为此事除去简单方便之外,余列还能从客人的储物袋中,额外多收点回扣。
譬如现在,估摸着时间已到,余列便从青铜酒杯中掏出了孙贝的储物袋。
他拿着储物袋,放在洞窟中轻轻一抖擞,一大堆的杂物就露出。
余列从中随意扒拉出至少三成的灵石和杂物,其中灵石和药材,被他直接收入了自家囊中,衣物等物则是被他使出一张破碎符咒,人为的进行了一番毁坏。
剩下落在地上的,才会是余列交给苗姆看的。
洞窟中,余列数了数,发现姓孙的此人身家并不咋滴,除去他拿走的,地上剩下的灵石只有三四十枚,好在其中正好就有两只贴了符咒的草人傀儡。
余列拿起草人,轻轻的揭开草人身上符纸,搓了搓内里的发丝。当感应到确实是自己的头发之后,他心里的一块石头顿时落下了地。
余列又看了看符纸上用来书写咒语的血渍,面上露出了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