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那她就没有资格陪在你身边了。”
“她让我帮你去找唐云,说唐云才是有资格安慰你的人。”
汪槐故意把语气放的很缓,很柔,还掺杂了一丝丝遗憾和苦楚,仿佛苏落当时说出这些话时楚楚可怜,又万分心痛。
而听了汪槐的这番“演绎”,男人阴冷的眸光缓和些许。
但此时,两个女服务员端着酒水和果盘走了进来。
把东西放下了,两个女生瞥了汪槐一眼,然后两人齐刷刷的露出了惊讶的目光。
随后,两人快步离去,只是两人还没有完全走出包厢,便忍不住八卦了起来。
“我去,他不就是今天早上在咖啡店被那个女生泼牛奶的男人?”
“是他,没错。”
“啧啧啧,白天被女生骂的那么凶,晚上还能和没事人一样出来喝酒,有钱人真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