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呈松搓着两张纸的右下角揉捏几下,只觉一阵沁人心脾兼神清气爽的味道。回忆起那个书生,也是这么一副白生生却气度怡人的模样。他侧头朝薛隐吩咐道:“日后我练字也要用这种纸,你去书斋替我买几麻袋来。”薛隐僵着脸看着他,无言以对。君呈松展开信纸,一目十行地看完,思忖片刻复又拿起第一张从头开始细细研究。上慈下孝……原来这四个字,可以从这种角度解释。那小子的脑子怎么长到,居然能冒出这么刁钻的念头。君呈松嘴角缓缓拉大,看到最后,露出一口大白牙,“老虔婆,想要老子回府,老子叫你知道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说到兴头,君呈松迫不及待锤了一下桌子,“去,收拾东西,我今儿个就回侯府。”薛隐迟疑着该不该动作,就见君呈松眼珠微转,得意洋洋:“不对,先去京郊猎头鹿给陆氏,看时隔多年,她还受不受得起老子的孝敬!”薛隐早已习惯君呈松的想一出是一出,见他兴致勃勃地换了一身短打出门,只得无奈地跟上。这么一打岔,也就忘记告诉他镇远侯府明日要纳妾的大事了。不过就算告诉他,这个无法无天的主只怕也不会放在心上,说不定只会觉得闹得越大越好。薛隐有些头痛。本以为那青衣书生是个谨慎善谋的,怎么会跟侯爷如此地臭味相投呢被他念叨着地书生这会正检查着君鸿冀和君远的作业,自然了,君远只是顺带着的那个。沈青鸾皱眉将君远那乱七.....2.3..5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