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若他想对付裴云暎,自可从自己这头动手——只是这态度,似乎有些耐人寻味。许是她沉默的时候有点久,严胥又低头喝了一口茶,搁下手中茶盏,淡淡开口:“陆医官怎么不喝茶”陆曈怔了一下。热茶盛在青瓷茶盏中,茶汤青碧,漂浮茶叶若一池翠荷舒卷,看不出是什么茶,香气馥郁得叫人心颤。“这茶很好,不要浪费。”严胥道:“尝尝吧,陆医官。”四面变得很是寂静。陆曈低头,茶水已不再像方才般冒出热气,温凉得刚好。良久,她伸出手,举起茶盏,将茶盏凑到自己唇边,就要喝下——“砰——”就在这一刻,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书房的门被人从外一脚踹开,陆曈豁然回头,门口那个绿衣男子不知何时跌倒在地,捂着肚子面露痛苦。裴云暎从门外走了进来。他身上银刀未卸,面寒如冰,大步走到陆曈身前,一把夺过她手中茶盏向身后一扔——“啪”的一声。茶盏砸在墙上,顷刻四分五裂,茶水溅了毯子一地。裴云暎面上没了平日和煦笑意,长刀往桌上一放,盯着严胥的目光冷得刺人。“严大人。”他冷冷道:“你想做什么。”........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