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实际投入,打工的本质其实就是被压榨。
其实也不是一条路也没有,还有一条路:
死路一条。
打工就像喝粥,饿不死,但也没什么味道。
当了这么多年牛马,如果能重来,我更愿意当鸡鸭。
饺子馆的生意有点儿像云城的天气,有时候一天晚上也没几单,有时候忙得要死,我估计后期客栈搞起来可能也这样,平时冷淡,但春节和寒暑假,应该不缺客源。
今晚客人有点儿惨淡,除了两单外卖以外,一个客人也没上门。
就当我以为今天会在惨淡中结束营业,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挑帘子走了进来:
“老板,来份墨鱼馅的鲜花蒸饺。”
我说了声稍等,急忙转身走进厨房蒸饺子。
这时,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趴在窗台上,笑嘻嘻地问:
“对了,我听菲菲说,提她的名字能打折?”
我动作一滞,愕然地抬起头:“你是?”
“我叫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