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慰道“现在你还不能和你爸爸通话,我怕他一激动开车过来,会暴露我们的行踪。”
“谢谢,谢谢你。”女孩跪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
她们的脖子、手腕处都有烙印,是狗链子套的痕迹。
脚脖子还好,白天套住没法走动做家务,就晚上躺在床上时才套。
“你们先去休息,过几天我送你回家。你爸爸一直在找你,他就在附近开了一家餐厅……”我把她扶起来,劝了几句后就让她们去竹屋里睡觉。
扳手叹息道“唉,寸老板终于可以放心地回国了。”
无论如何,孩子活着就是父母最大的欣慰。
陈伟强道“这几个女孩子还可以跟着他一起回国,我们省事了。”
我想了想道“假如让他把这些男人一起带回国,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扳手道“其实也不是行不通,最主要是要有可以拉这么多人入境的交通工具。寸老板能在这里生存,足以证明实力。他要带人回国比我们简单多了,还能光明正大。”
“过几天打电话问问他,看能不能安排这群人一起回国,我们送的话估计有点难度。”
我看向一旁瘦骨嶙峋的男同胞,真心觉得无能为力。
送他们去边境线明显不可能,万一被伏击全部会死。
我们捅了那么大的篓子,吴团长肯定在满世界找我们,尤其是边境线,一个月之类都不能在那边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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