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擦小别致长得挺玩意儿!”王悍看着盒子里的那玩意儿。那玩意儿也是看着王悍。“胆!竟然亵渎我!拖出去浸猪笼!”盒子里是一颗脑袋。一个长相颇为猥琐的脑袋。鞋拔子脸。八字胡。下巴上还有点小胡须。那个眼神看谁都像是不怀好意。王悍自认为奇奇怪怪的东西见了不少,可这种只有一颗脑袋还活着的倒还是头一次看到,最主要是这玩意儿批话是真的多。那玩意儿看着王悍,舌头舔了舔嘴唇,“小伙子长得倒有几分姿色,穿个女装倒也别有一番风味!”说着话吐出舌头频率非常快的舔舐着空气,那个动作就像是鸭子从臭猪肉缝隙里面舔出来硬币一样。“小老弟,你好香。”说着话,那个玩意儿左右晃动,盒子翻到,那玩意儿最后面孔朝下,舌头就像是软脚一样扒拉着,带动着脑袋在岸边上挪移,在河滩上留下来一条浅浅的痕迹。嘴里面还发出来哼哧哼哧的笑声。王悍拽着那玩意儿的头发提了起来。这才发现,那玩意儿的脖颈处生长着很多小触须,看起来就像是葱须一般。没想到那玩意儿的头发竟然也像是须子一般,顺势缠绕着王悍的手掌,借助这个力量,脑袋往上,这玩意儿长长的舌头伸出来想要舔王悍的手腕。王悍膈应的一甩胳膊,大脚踩在了这玩意儿的脸上。那玩意儿发出闷声,“老子貌比潘安,你竟敢踩老子的帅脸!”王悍一脚把那玩意儿踩进了盒子里面。使劲一扯被头发缠绕的手臂,那玩意儿倒也识趣,头发不再缠绕王悍的手臂。王悍提着神孽,刀尖正对着那个玩意儿的眉心。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个玩意儿的脑瓜子里面应该有一种和神脊类似的东西,只不过这玩意儿脑瓜这里面的那个东西看起来和神脊还不太一样。王悍刀尖顶着那玩意儿的额头,带着一点儿口音问道,“你是个瞬么玩意儿”“别碰我脸,唉我怎么总觉得咱俩认识,我应该对你还挺有印象的,唉记忆有点混乱,老弟,你对我没印象吗”“没印象。”“草!竟然连我这种盖世奇男子是谁都记不住,你能有什么用”王悍的刀顶在了对方的侧脸上,“好好说话!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吾与城北徐坤孰美”“你美你美你最美了,所以你是谁”那玩意哼哼了一声,“听好了,我姓姬,名霓泰!”王悍把这个名字重复了一边,当即火冒三丈,“你他妈的!敢耍老子!”说着话王悍提着刀就在对方的脸颊上来一刀。对方连忙大喊一声,“我错了我错了,我说实话!我姓方,单名一个长字。”王悍朝着对方那张猥琐的侧脸就是一刀,还要接着来一刀,对方再度大喊一声,“我错啦我错啦!悍哥!悍爹,我错啦!我这次好好说实话!”看到王悍手中的动作稍微一停,那玩意儿这才松了口气,猥琐的脸上挤出来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其实,我的真实名字叫...苦多。”王悍稍微一愣,“你妈的,一会儿来日方长,一会儿去日苦多!你跟老子玩上瘾了是吗!你狗日的是不是还叫李婉姬,姬悦蕾,博希珊,尚三竿!”捅了几刀之后,这玩意儿嗷嗷叫,但几刀下去,几乎只是出现了一点点血痕,而且伤口还会逐渐愈合。正常情况下,神孽砍一刀,伤口不会愈合。可这个玩意儿自愈能里强的恐怖,王悍仔细观察着这玩意儿,发现这玩意儿伤口之下有须子勾搭在一起互相融合开始自愈的过程。王悍愣了一下,这个情况简直和初六自愈大同小异。回想刚才追杀过来的那帮人,那个状态和神脊控制的阴兵也很相似,肯定是有点什么说道。那玩意儿表情猥琐的斜着眼睛看着王悍。“老子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是个什么玩意儿”那玩意儿又是一阵哀嚎,“我也不知道我是个什么玩意儿,我全都忘了,可能...可能是一颗集美貌与才华与一体的奇男子罢。”王悍忍无可忍,起身揭开裤腰带,就要开闸放水。“你要干嘛”“这两天上火,味儿大,你忍忍。”眼看王悍真要付出什么行动,那玩意儿大喊一声,“我错了!我真错了,你先等一下!我说实话,我说实话还不行吗!求你了,把你的大居居别放出来行吗”王悍不动声色,那玩意儿猥琐的脸像是个苦瓜一般,“大哥,我真的忘了我是谁,你也看到了,我是个残疾人,就我这个情况,伤残鉴定表都得专门为我列一栏,我真忘了,大哥,快收了神通吧!”“你脑袋还在,记事儿靠的是脑袋又不是身子,脑袋又没残疾,咋滴你是脑残”那玩意儿连忙大声道,“不是不是,大哥!先别!嘶道普!!!大哥!你听我说,我的记忆不光是靠脑子,还靠别的东西,我记忆里很重要的一部分被人偷走了,真的,而且我活了太久了,你还能记得你三岁之前的事情吗不能对吧,我是真忘了我是谁了!大哥,把裤腰带系上吧,怪害怕的,真的,我都闻到味儿了,确实挺冲!嫂子都口腔溃疡了吧”“你他妈!”“哥!哥!我说错了,你很香,您伟岸身姿下的金柱生香,挥洒出的宫廷玉液简直是!”王悍瞅着盒子里的这玩意儿,太特么抽象了。“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是谁”“真不记得了哥,我...唉卧槽好像有老熟人来了!”王悍连忙盖上盒子夹在腋下手提神孽左顾右盼。“哥!哥,我看不见光明了!给我光!哥!撬里吗!放我出去!”一条身影朝着这边快速而来。王悍定睛一看,发现来人竟是初六。初六到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