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我有意思了?”
我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问道。
傅言殇眉心一拧,似乎他也说不清楚最初对我是什么感觉,腰身一挺,一寸寸撞进我的身体。
我禁不住吟哦出声,僵了片刻后,放任自己在这个男人的火热占有中迷失、沉沦……
一次又一次。
傅言殇仿佛有释放不完的精力。
我用力攀紧他的肩膀,也许是情欲蹦到顶峰的快感让人疯狂,我竟鬼使神差的吮吻着他的脖子,在上面吮出绯红的印迹。
“你是我的,傅言殇,从今以后,你不可以让其他女人吻你。”
傅言殇盯着我看了很久很久,最终一字一句道:“好。我是你的。我们要个孩子吧,秦歌。”
我感到灼热的潮意漫透下半身,可他并没有退出去的意思,怕是真的很想要我怀上他的孩子。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能怀孕生子,你会高兴吗?”
“去了老宅子。”
傅言殇笑笑,语气轻松得很。
可我看得出来,他没打算告诉我去老宅子做什么、那边有什么人。
我看着他的眼睛,终是耐不住心底的好奇,豁出去般问道:“思瑶是你的亲人吗?她住在你家老宅子?”
傅言殇一怔,眼神发现了微妙的变化。
很微妙、复杂的变化。
像是潜藏已久,不容任何人触碰的禁忌,被我戳中了似的!
这时,张妈正好端着饺子走出厨房,见傅言殇抿着唇不说话,便低声道:“傅少,今天过冬,我就自作主张喊您父亲过来吃饭,刚才他来过了,还说了你每年冬至都会去陪思瑶。”
傅言殇皱了皱眉,酝酿了一下情绪才对我说:“以后介绍你们认识。”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
以后介绍我们认识?
以后到底是什么时候?
张妈大概看出了我的小情绪,忍不住说道:“老宅子不是荒置很多年了吗?这个思瑶是哪位?傅少,您和少夫人是夫妻呀,夫妻间是没有秘密的,您就直接告诉她思瑶是什么人吧,省得她胡思乱想。”
傅言殇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在我以为他会告诉我的时候,他却抬起手,触摸了一下我的脸。
“不管思瑶是什么人,都不会影响和改变我们的婚姻。”
我扯出一个违心的微笑,“可她在你心里排在第一位,连你母亲、楚玥都比不过她……”
“第一位?所以,你在吃醋?”他一字一句地问我。
我懵了一下,吃醋?
傅言殇见我哑口无言,倒是没有追问下去,用认真的语气说了一句:“别人说的话,信三分就足够了。我没说过思瑶是第一位。”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解释,但既然傅言殇并不想跟我说思瑶,我也不会死缠烂打的问到底。
一顿饺子吃得很温馨。
也许是昨晚的彻夜缠绵,让我和傅言殇的心愈发柔软温润,我们的相处似乎变得更为自然、融洽。
即便谈不上爱情,可毕竟是连身体都可以进去的人,四目相对间,一种前所未有的暧昧,仿佛在悄然滋生。
晚餐后吃完,张妈家里突然有事,说要明天下午才回来。
我倒了杯红酒递给傅言殇。
“我今天才知道你是傅氏集团的终极大boss,想想,我真是挺后知后觉的,当初在精神病院时,还报出各部门的电话号码。”
“不是后知后觉,是傻气。”傅言殇和我碰了碰杯,“在傅氏集团年会上,我见过你。”
我想了又想,还真想不起很早之前就和他见过面。
说实话,我在傅氏工作的时间不算长,就去过一次公司年会,那天恰好通过试用期,我赶着回家和我妈庆祝,根本没在年会逗留多久。
傅言殇仿佛一点也不意外我想不起他,沉沉道:“当时我见你急匆匆地离开,身上套着白色的珊瑚绒外套,鼻子和眼睛冻得通红,像兔子似的,我还以为是哪个部门的打杂小妹。”
我尴尬地啜了口红酒,做梦都想不到傅言殇会记得毫不起眼的我。
“我当时的样子很傻吧?”
“不是很傻,是非常傻,而且傻得特别另类。”他看着我,嗓音淡淡的,像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中:“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我苦兮兮地笑开:“是啊。后来我就回秦家认祖归宗了,还离职结婚,然后就……那你在精神病院的时候,有没有认出我?”
“没有。”傅言殇顿了顿,闷闷地说:“在精神病院看见你的第一眼,和我印象中的兔子小女生,简直不是一个人。变化太大了。”
当然变化大了,经历过一年惨痛的婚姻生活,我怎么可能还是最初那个自以为幸福美满的小女生。
之后我们谁也没有再说话,默契的不提及过去。
几口红酒下肚,我的脸上隐隐发烫。
傅言殇蓦地握紧我的手腕,“别喝了,对身体不好。”
“噢。”我知道这一丁点红酒不至于醉人,可当他的指腹的温度熨烫着我时,我的呼吸竟莫名急促起来,脸红心跳地抽回手:“我去收拾碗筷。”
傅言殇没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