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有什么关系?万一呢?
赫涟见她很不正常,又是在中了鹤花毒,濒临死亡的情况下,非要揪着这一点不放,更加值得探究。
赫涟想了想,回了她一句我就让你心服口服后,用身子拦住她和打手们,对族长和华姨说∶
娘,我相信华姨是无辜的,绝对不害怕检验,我们找来医女,让她无话可说。
族长的语气重了两分∶涟儿,你又胡闹了,阿华服侍我这么多年,怎么能听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的挑拨。
云疏又扯了扯赫连∶我没有骗你,真的。
赫连盯盯她被鹤花毒折磨的手背,回族长∶娘,你不是教我要以理服人吗?她中了剧毒,就当是满足她死前的最后一个愿望。
族长又要大发雷霆,华姨先说∶族长,我问心无愧,接受检查。
云疏微愣,华姨为什么如此坦然?难不成是她猜错了?华姨根本没有下毒?
或者她有把握让毒物查不出来?
族长瞅了几眼华姨,看向赫涟∶行,招医女。
云疏管不了那么多了,小声提醒赫涟∶找自己的人,谁也不要相信。她其实想让她去叫银桂的,但怕时间来不及。
赫涟不悦地皱起眉头,可秉持着让她死心的心态,示意自己的心腹去办。
等待的短暂时间,族长让赫涟带云疏过去,把她落在柜子里面的装备包也找了出来,让手下检查。
同时,族长审问云疏∶你叫什么名字?
云疏实话说了,族长又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又为什么会中鹤花毒?
云疏疲惫不堪地靠在一根木柱子上,不知道怎么说,也没有力气说。
族长很稳得住,旁边的赫涟快气死了,吼∶你快说啊,不然这可是死罪。
云疏依旧哑声,视线始终黏在华姨身上,她的目光冷得让人胆寒。
负责检查云疏装备包的手下回禀∶族长,里面那层打不开。
赫涟∶她这个包厉害着呢,我猜里面只有她才能打开。
族长看向云疏,下令∶打开。
云疏听了话,乖乖地打开内层,原因无他,华姨的眼神让她感觉不踏实,需要用到武器。
这次的装备包是专家们重新装的,里面有不少武器,包括才为她改进好的,弹药都是麻醉剂的手榴弹,但云疏的体力不支持她使用。
在内包找出来的武器,其他人前所未见,族长让她演示,她挑选一把容易学会的麻醉弹单,指挥个手下开。
赫涟对于新奇东西可兴奋,看到那个小小的玩意儿竟然能射进一根巨大的木柱子,不顾族长的提醒,从手下手中拿过麻醉弹,学着开了一次。
云疏见她还算有天赋,除了刚上手,瞄准有问题。但至少打倒几个不是问题,便放心地点了点头。
赫涟正在兴头上,族长担心地看着女儿,只有云疏注意到了华姨的目光,从冷漠过渡到了担心。
这样的新式武器,让她害怕了。
这时,外面传出了嘈杂声。
赫涟放下麻醉弹单,皱眉∶发生什么事情了?
云疏—听就不太好,族长随便喊了个手下∶出去看看。
云疏再次朝赫涟挥手,赫涟烦躁地走到她面前,问∶你又怎么了?
云疏倒在她的肩头,凑在她耳边低声说∶包里面的好东西不少,等会儿一定要拿稳。
你什么意…….赫涟没有问完,前边的华姨陡然来了动静,她的手上多了一把尖刀,趁族长不备之时,速地朝她刺过去。
好在族长的本领也不低,极速闪身躲避,退到几步远,冷寒地望着她∶阿华?你?
华姨什么话也没有说,抄起刀,再向族长刺去。
与此同时,屋内的打手全部倒戈,纷纷攻击族长和赫涟连。
这一转变让赫涟惊住,云疏推了她一把∶快打啊。
赫涟才反应过来,一连打出去十几发麻醉弹,放倒几个人后,滚身到前面,夺过装备包,拉起云疏,把她挡在身后。
马上进来了另外一队人,是族长的亲信,屋子里顿时打成一片。
族里面肯定有不少人是华姨那边的,源源不断地涌进来人,赫涟对现代武器的使用又不熟练,浪费了太多子弹。
云疏好不容易从包底摸出一枚手榴弹,还没教会她怎么用,被她不小心落到了地上,朝难以捡回来的方向滚。
双方人力悬殊,族长一方明显处于劣势,族长大喊一声∶涟儿,退。
赫涟驾起云疏,和族长且战且退,一路逃到后院。
云疏不知道她们打开了什么机关,一块十多米高的光滑铁板从花园中间升起,把里外分成两个世界,外面的人暂时进来不了。
族长和赫涟都在刚才的乱斗中打得很狼狈,疲惫地坐在地上休息,族长吩咐手下去挖什么东西。
赫涟上气不接下气地问∶华姨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她真的想给娘下毒吗?
云疏靠在她身上,断断续续地说∶她手上一定有毒,估计是怕医女检查出来,先发制人。
赫连一万个不理解∶她为什么这么做?我们对她还不够好吗?
不是她。
不是阿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