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御书房。
两人明明情动不已,可是盛庭皖没有和温暖就势缠绵。
盛庭皖表示很遗憾,她不禁有些担心,温暖会不会还是喜欢男人的身体,所以对女人的身体无法起反应。
“陛下已经叹了五十三次气了。”沈之瑾听得耳朵都起茧了,“陛下在烦心什么?不如跟臣郎说说,臣郎给您想想办法?”
盛庭皖再叹气下去,他真的想要造反了!
最近还让他耳朵起茧的就是沈家不停地给他修书,让他赶紧给女皇陛下生孩子。
闹得他烦心不已,结果今日盛庭皖不知道抽了什么疯,跑到他的寝殿里唉声怨气长达一个时辰。
叹气叹的他头都大了。
盛庭皖看了眼沈之瑾,又叹了口气:“哎——”
沈之瑾:“....”
这都是什么毛病!?
“到底怎么了?”沈之瑾忍着涌上的怒气,强颜欢笑道,“到底是个什么天大的事情让陛下如此烦忧?”
赶紧说!!!
不然他真的要大不敬了!!!
盛庭皖看着沈之瑾,欲言又止道:“...你说两个相爱的人,若是对对方没有那个意思,是不是代表那个人对对方没有感情啊?”
沈之瑾:“....没有哪个意思?”
是他所想的那个意思吗?!
盛庭皖“啧”了一声:“就是男欢女爱那种事情啊,这还要朕亲自告诉你?”
“....”沈之瑾拉起袖子,指着上面的红点,“陛下问错人了吧?”
盛庭皖哑然道:“那朕还能问谁?”
除了沈之瑾,她想不到其他人。
“你不是经常爱看一些民间话本嘛?那上面写着的不都是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情嘛?”盛庭皖说,“给朕参谋参谋一下?”
沈之瑾白眼一翻,咬牙道:“臣郎看的是正经书!”
他看的明明是游记、史书和大家自传,怎么被盛庭皖说的他好像...无耻下流的浪荡君子呢?
盛庭皖呵呵一声:“那《幽兰记》《白玉林》还有《风雨夜不归人》都是谁看的?”
“....”沈之瑾尴尬一笑,“来,陛下好好跟臣郎说说,臣郎给您参谋参谋。”
盛庭皖仔细的表述了一下那天在御书房她和温暖之间发现的事情,说到最后,见沈之瑾神情凝重,心里紧张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沈之瑾叹了口气,愁眉不展。
盛庭皖被他叹的心里一慌,碰了他一下,“叹什么气?说话啊?”
沈之瑾眼含深意的看了眼盛庭皖,又叹了口气。
“....”盛庭皖抵了抵腮,威胁道,“没完没了,是吧?”
沈之瑾见盛庭皖要生气,立马道:“臣郎这是在思考,陛下不要急嘛。”
“那你思考到什么了吗?”
沈之瑾叹了口气,在盛庭皖一掌打下来的瞬间开口道:“陛下,您还记得当时您生辰宴上相爷说过的话吗?”
盛庭皖动作一顿,“...什么话?”
“就是相爷说自己不能人道这句话。”
“你的意思是?”
沈之瑾神情凝重,“相爷有可能说的是真话。”
盛庭皖如遭雷劈,定在原地。
沈之瑾将盛庭皖高高举起的手拽下来,安慰地拍了拍盛庭皖的肩膀,叹了口气道:“陛下,人,固有一疾,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想必相爷也是不想的,我们应该理解相爷,不是嘛?”
盛庭皖:“....”
她瞪了他一眼,“闭嘴!”
沈之瑾乖乖闭嘴。
凌温暖不能人道,盛庭皖自然是不信的。
主要是因为她曾经见过温暖发.情的样子。
那时她已经被先皇册立为皇太女,凌温暖也成为了丞相,有一个皇子倾慕凌温暖,想要嫁给凌温暖,奈何凌温暖拒绝了,皇子内心不满,打算下药给凌温暖,意图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他就可以嫁给凌温暖了。
皇子下药下的很成功,凌温暖确实被他着了道,她强忍着欲望将皇子扔了出去,一个人关在房间里自我纾解。
而那时候,盛庭皖躲在门外,透过门缝看着凌温暖自我纾解,那魅惑又浪荡的色气模样,看的她是双眸似火烧,大脑嗡嗡地,心跳如雷,情欲暗涌。
温暖的每一声动情又难耐娇/喘,每一下激烈又轻柔的动作都仿佛是在她的身上肆意抚摸,在她的耳畔放肆娇/喘,还有她那一双迷离的桃花眼,泛红的眼尾,修长白皙的双/腿,被汗打湿的衣裳。
温暖身上的每一处都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她不出意外的湿透了。
温暖是个有仇必报的人,第二天,那名皇子被人轮番糟蹋了,羞愤自杀,死在了一口枯井,先皇痛失爱子,命人封了那口井。
所以,当凌温暖说出自己不能人道的时候,盛庭皖第一个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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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也纳闷:【明明你和女主都打算搞事了,你干嘛突然停下?】
它都做好准备被屏蔽的打算了。
自打温暖官复原职,就没有继续在惠宁殿住下了,而是回了以前的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