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想中被石头砸中胸口的感觉并没有出现，反倒是十分舒服和柔软。
张枫目光有些奇怪地看着蒂娜，这感觉……不对啊，难道蒂娜变成正常人类的身体了？
他之前还以为，女巫天生就是这样的，但是现在看起来，好像不是他想的这么简单。
蒂娜自然是不知道张枫的想法，她一脸惊恐地紧紧抱着张枫。
“他们、他们准备抓我！”
“抓你？”
张枫看着对方手脚上的镣铐，有些哭笑不得。
别人是准备抓你，而我是已经抓到你了，你往我这躲？
不过考虑到对方的记忆出了一点问题，张枫也没有过多纠结，让他好奇的是，这个“他们”是谁。
“是的，他们要抓我！”
蒂娜浑身颤抖，感觉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张枫看起来不像作假。
“他们是谁？”
张枫扭头看了看，空荡荡的牢房内除了她和蒂娜、狼耳娘之外，并没有其他人。
“就是……就是……”
蒂娜小嘴张了张，但是半天却说不上来个一二三。
“那他们在哪？”
张枫摇了摇头，又问道。
“就在这里！”
蒂娜惊恐的回头，指着她的身后。
“诶？现在不见了，刚刚就在这里，真的！”
但是张枫和狼耳娘看到的是一片空空如也。
张枫有些无语的推开她，抓住她的肩膀，双肩很柔软，真的不一样了。
希望她的精神别出现问题。
“他们可能走了吧，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看起来蒂娜恢复得还不错，但是张枫还要问一下她的感觉，毕竟这是自己第一次的手术，患者的评价很有参考价值。
“他们真的在！我没有骗你！”
蒂娜只是记忆消失了，但又不是傻，她能感觉到张枫不相信她的话，于是又强调一遍。
“我也没说你骗我，但是然后呢？”
张枫笑着看着她。
“什么然后？”
蒂娜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他们’只是想抓到你，而我，已经抓到你了，你来向我寻求帮助？”
“啊？”
感受着手脚上的镣铐，蒂娜有些懵了，她从醒来时就在这里了? 她根本不知道是谁锁住了她。
张枫也懒得跟她废话了，直接扼住她的喉咙，在蒂娜惊恐的目光下? 直接掀开了她的衣服。
嗯……
高? 大，白。
甚至在张枫的目光下? 她还因为紧张，皮肤出现了一些的鸡皮疙瘩。
嗯，和普通人类没有太大的差别。
张枫点点头。
但是这仅限脖子肩膀以下和腹部以上的部分。
她的腹部依旧是像干裂的土地一样? 那里除了各种沟壑纵横之外，还有几条像是蜈蚣一样的缝线伤口。
她的肩膀像是雪缎一样光滑? 但是她的手臂依旧恐怖? 一条干瘦得像是黑色鸡爪，另一条是长满根须的树根。
张枫不得不承认? 如果只看一小部分的话，她绝对是一个美女。
“啊！你、你要干什么！”
蒂娜被张枫的举动吓到了? 但是她不知是忘记了自己女巫的身份，还是失去了女巫的力量? 现在只能慌张地扯着衣服? 想要挡住张枫充满侵犯的目光。
但是她的力量根本就没有张枫大，她的反抗注定是徒劳的。
不过还好? 作为她的主治医师，张枫只是想看看蒂娜的伤口恢复得怎么样了而已? 看了一眼，两眼，好几眼后，他感觉恢复得还行。
“还不错。”
张枫收回手，蒂娜赶紧后退到角落里? 扯紧衣服，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像极了一个被欺负的柔弱小姑娘。
张枫摸着下巴有些好奇，他很想知道这个女巫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之前她的身体看起来那样的可怕，但是一夜的时间，一些部位竟然变成了正常人的样子了。
如果说，她本来也是和正常人一样，身体上的怪异是后来才有的，那么张枫有理由相信，她女巫的力量来源，很可能是和这些怪异有关。
现在这些怪异消失了一部分，是不是说，她的实力也消失了一部分？
如果她的身体全都变回正常人类的话，她的女巫力量就会消失？
越想，张枫越觉得有可能。
毕竟以前看的啊电视啊，都是这样讲的，想要得到与你自身不符的力量，那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而女巫这种神奇的力量，明显是有些犯规了，所以有这种代价，张枫觉得还算合理的，毕竟之前蒂娜那种状态，张枫怀疑，就算她没有中枪，估计也活不长了。
“你还记得你的身份吗？”
虽然觉得她应该不记得了，但是张枫还是问了一下。
蒂娜咬着嘴唇，没有回答张枫的问题。
张枫又问道：
“那你知道女巫吗，你还能使用女巫的力量吗？”
话问出口后，张枫很仔细地盯着她的表情，但是除了惶恐，害怕之外，好像也没有出现其他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