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就差在她和森鸥外第一不是亲父女,第二更像是同盟的盟友关系,都是知根知底的屑,这种级别的拱火根本就不以为意,蚊子放个屁都比他效果响亮。
露出一个稍微有点恶意的笑容,爱绮带着谦虚回答道:“我想个问题不属于今天会议的内容,A先生。谈论我的身份也没有意义,如果一定要有,那么就是作为首领手下的爪牙……那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手了。”
她的头发在背后浮起,仿佛骇人的蜘蛛,连水色的反光都是正在滑动的毒液,惹人生寒。
“以上也是我的回答,”森鸥外很愉悦,“请问还有什么疑问么?”
“……没有了,首领。”A咬牙回道。
森鸥外:“那么就开始我们的正题吧,关于今后组织发展的问题——”
……
本以为会议结束以后可以钻空子和兰波再续从前,可惜爱绮和中也作为首领这边的人,行动几乎都是和森鸥外捆绑的。
在这波忙完之前,吃喝拉撒都是在港/黑,连系统都住在这里了,每天都跟在爱绮脚边。
兰波本人似乎也不常待在组织中,见面一下子就成为了难题。
直到不久后一天,爱绮进到自己在港口黑手党暂住的卧室之中,发现进门旁的鞋柜上多出来一封信。
【茉莉,许久未见,明晚希望我们两个能有一续。——兰波。】
下面是一串地址,爱绮记得那是一个私人会所,隐蔽性很强。
兰波甚至还体贴的以现在的名字称呼她。
系统好奇地凑上来:“噢噢!是当时在擂钵街的角色!”
但……
信纸上只有几句话,爱绮却翻来覆去揣摩,最后一个大大的问号升上心头。
我们两个?
只有两个人?
也就是说不包括中也了。
而且他的留款是“兰波”而不是“兰堂”——为什么?
再结合到之前重逢时的陌生感,爱绮自进入游戏一来罕见地有些不安。不论从哪个方面,擂钵街爆炸时初见也好,他本来和中也神秘的联系也好,都不应该使得兰波越过中也和她会面。
还是说会面时会说到一些中也不能知道的秘密?
回想起来,爱绮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上个世界那么胜券在握。
无他,异能力实在是太过没有道理。之前看资料片还不觉得——就像是看电影一样,没有人能对灾难片或特效片里代入到现实——可当真正的身处于异能力的世界当中,才明白它对人的威胁,人之于它有多渺小。
哪怕是low到极点的败类,只要拥有强悍的异能力,也不是不能为自己打下势力成为人上人。
在擂钵街的时候爱绮围观过兰波的异能力【彩画集】,大大小小的透明方块瑰丽又吸引人,实际上霸道又令人窒息,只凭空间内不用遵守物理守则这一点就足够牛顿等科学家起棺好几次。
完全就是降为打击、力量的绝对压制,貌似除了太宰治之外都会觉得很棘手吧。
打别人很爽,打到自己身上那可就痛了。
等等,爱绮晃晃脑袋,怎么就联想到兰波要揍她了呢!
凡事不能太悲观。
她何从没有在对视里看到兰波也有陌生感,往好处想,可能就是觉得失散多年的孩子如今居然在一个屑身边被教坏了吧。
再或者,总不能是……
恢复记忆了呢?
爱绮和系统猫猫对视:“……”
然后默默拿起手持镜。
【兰堂已经恢复记忆,“兰波”是他真正的名字。】
——【是。】
啊,揪心。
明明只是个NPC为什么这么难搞?
此时爱绮并不知道,兰波的究极本领是什么,那是自动捆绑带一送一啊!
第一次见面就把中也这个可攻略对象送上门,注定了以后还会再送一次。
……
私人会所都是会员制,兰波可能提前打好招呼,侍应生看到爱绮的第一眼就体贴地将她带领前往至一个私密的房间。
走进的第一步,便是感觉到漫天的热气,一看就是兰波怕冷狂开冷气。
还好爱绮早有准备,衣服都穿的两件,直接脱下外套就好。
爱绮的情绪早已在路上就酝酿好,看向房间里早就等待的人,她睫毛微扇:“好久不见,兰波先生。”
“好久不见,茉莉。”
他们默契地没有用当初草率的名字互相称呼对方,就像是早已默认在失散的这些年里各自的变化,从前的名字化为一个秘密,就此埋藏在他们的心里。
兰波手上是一本诗集,爱绮靠着那些天他的教授认出那是法语。
她坐在他的对面。
自爱绮来了以后,兰波就一直无法从她身上移开,直到他们默默对视相望无言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地低头笑了。
“在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