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的操作呢!
“贝尔摩德,我是来邀请你的,”卯川爱绮挪动自己到贝尔摩德的身边,她的双手轻轻盖住后者的,“你会答应么?”
“不要。”
“真是奇怪的孩子,”贝尔摩德抽出自己的手,她的表情有些奇怪,“你是将我当做你的母亲?”
“不,只是我宝贵的地方……我的‘家’需要这样一个角色。”
女人抿着嘴低笑出声,“我不管琴酒怎么想的,他是向来不在意这些。不过,爱绮呀,虽然我们一起住过一段时间确实感觉不错,我还是要给你上一课。”
“黑的和黑的混在一起只能是黑色*,”贝尔摩德留个卯川爱绮一个无情的背影,“在组织里,还是少做这样过家家的幼稚游戏比较好,毫无意义。”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卯川爱绮一个人,兴许是夜已过半的缘故,一切都很安静,包括她本人。
过了很久很久,她才有了动作——
侧躺在沙发上,将自己蜷缩起来,一言不发。
——
“失败了。”
系统:“是的,失败了。”
“居然失败了……”
系统:“是的,但是从好感度报告来看,并没有大幅度下滑的趋势。”
“为什么呢……”爱绮失神地抱着自己的膝盖,头发都散到地上,“也就是说,是我说的方式有问题?看来同一个方法对琴酒适用,对贝尔摩德就不太行呢。”
“投机取巧不太能成功呢。”系统跟着叹气。
是对打直球的方法、以及对过于坦诚的偏执感到不适?
还是说——
想到贝尔摩德留下的那句话,那种明显被刺到的反应,仿佛是自卫的刺猬一般。
爱绮想,也许有其他深层次的原因。
幼稚的游戏……
啊,想到了。
她慢慢坐起来,关节因为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有些酸涩,正对的地方刚好是前往不同房间的走廊,终点没入黑暗的地方正是贝尔摩德的卧室。
身处黑暗,好似又厌恶黑暗。
自己无法脱身,麻木却又敏感。
比起给爱绮上一课,贝尔摩德的话倒不如说是劝诱她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
“系统,”爱绮喃喃出声,“我好像找到攻略的办法了。”
“不过似乎有点,太难了吧……”
——
第二天,贝尔摩德睡到日上三竿才走出卧室。
穿着睡衣打着哈欠,这个慵懒的女人哪怕是头发乱成鸡窝也自成美感,她一眼就看到了在客厅忙活的人。
是卯川爱绮。
她在看邮件,恐怕又是莎朗的工作吧,还真是敬业负责。
注意到动静的爱绮,对贝尔摩德说道:“早餐微波炉里,叮一下就可以了。”
而且还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是——奇怪又执着的孩子。
又很沉得住气。
贝尔摩德乐得自在,她闻言转身去弄自己的早餐,厨房虽然不是开放式,但开口很大,刚好和客厅相连。
“昨晚碎掉的心粘起来了吗?”
看似是调侃,其实是一种试探吧。
听见她这么问,爱绮八风不动,“没有碎过噢,一开始这个想法成型的时候,我就知道有些人就是没办法接受的。”
“这样一说倒显得我过激了,真是过分,”路过爱绮的时候贝尔摩德像是谴责一样指了一下她,“就算如此你还要坚持吗。”
“嗯。”
“我不会认可的。”
“那也没关系,”敲键盘的手一点都不慢,爱绮回答道:“贝尔摩德,那一切只是我心中所想罢了,是我自己坚持的东西……换句话说,现在,只要是在你身边的话我已经得到满足了,剩下的与你无关。”
两人的交流内容看起来就像是在吵架的样子,但从她们的语气听来并不是如此,跟平时的聊天没什么两样。
情报不足,爱绮不打算再做出贸然戳中贝尔摩德的痛点,而对待这样的人,对方越是拒绝,她就越是要坚持——仿佛温水煮青蛙,习惯了之后就会减少警觉。她仿佛已经预见了贝尔摩德涨幅顺利的好感度,不过在最后一定会卡关的,到时候就要以量变促成质变了。
一切,都要慢慢来。
而贝尔摩德,仅仅是因为她就是这样的女人罢了。
作为那位先生即为宠爱的组织成员,她的双商都是一等一的好,同时也会不去在意很多东西,使得有时显露出她无所谓又略轻浮的态度,仿佛世间上没有什么事可以使她烦恼。
永远胜券在握,掌握所有的样子。
像是融于黑暗中的黑猫,瞪着金色的眼睛,今天抓伤了你,明天就能对你可爱地喵喵叫撒娇。
爱绮笑了一下,“昨天太直白有点吓人对吧?我太着急了。”
“你这是在跟我道歉吗?好意外~”贝尔摩德想了想,“你真的很有欺骗性呢,只看脸的话,指不定能被你无辜的表情骗过去,其实心里是势在必得的笑容,就像是潜伏在猎物身后的野兽一样。”
“那么贝尔摩德以为我是因为什么才被琴酒带上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