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方志业转念一想,只要能掌控北大营,我已光宗耀祖,钱财只是身外之物,原来,时学海任元帅之时,粮草之事全是这名文官一手操办,从不让手下的人经手,但方志业知道,时学海因为粮草和军饷这两项,就积攒了大量的钱财,不过这一切随着时学海人头丢失的那一刻,全都落入了方志业的腰包。
“好吧!我即刻派人随这位老先生一起,把粮草的欠款给你们路家军送去。”但凡能成大事者,都是果断之人,方志业目露坚决。
路高点了点头,自己被抓之日起,他就没把自己当成一个活人,无论从路家军背叛,还是自己半路劫杀北大营的四万大军,亦或是候进宝知道北大营抓住了自己,他都活不下去。
但是事情并不像他所想那样,到了北大营,虽然没有人身自由,但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今天遇到候作义,还给了自己辩驳加调侃的机会,他知足了。
而且听方志义的口气,好像并不想怎么为难自己,既然还能为路家争取到一些利益,自己就算死了,也是值得的。
于供奉则一头雾水,当初答应老太太,只要见到路高,一定会活着把他带回来,可他自己不走,却让自己押运钱款回路家,这是怎么回事?
见于供奉不太明白,路高大声说道,“于供奉,回去告诉我爹和我祖母,就说我在这里很好,过些日子就能回去,这是方志业元帅亲口告诉我的。”
第二天一早,天气晴朗,方志业让自己手下的亲兵跟着于供奉,押运着两千多万银的白银直奔真源州而去。
而北大营这边,候作义在中军帐查看了一下近期战况,前几个月方志业自作主张,主动出击,被契丹骑兵射杀好几万人,大败而归,当然这一切都被安在了死鬼时学海的身上,候作义也不好说什么。
路高则被方志业留下,候作义问起时,就说是误会,现在路高自己愿意留在北大营做客几天。候作义也不能说些什么,被候作义带来的士兵全都安顿了下来,原来北大营有兵七万,加下候作义带来的十五万,现在的北大营拥兵已过二十万,相当时宋朝鼎盛时期,全兵力的四分之一了。
虽然宋朝号称拥有八十万禁军,实际上,宋朝的军队分为“禁军”、“厢军”,此外还有“乡兵”、”藩兵“等等。禁军就相当于中央军,归皇帝直接领导,厢军其实是配军,就是犯罪之人流放的地方去当兵,乡兵是一些地方武装,属于私人武装力量,藩兵人数很少,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而禁军中还包括各地节度使,指挥使手里的军队,而八十万禁军真实兵力,五十万不到,还被分散到各地,维持地方治安,这样就可以不用大量的粮食周转了,节省了人力物力,就像这次,一道圣旨,候作义才从远离开封的江陵,鼎州一带,召集了十五万士兵,这些士兵分属五个指挥使,集结之后才归候作义统一指挥。
如果能统领这二十二万的军队,方志业的大名一定可以名垂青史了。
这一天过的就很平静,方志业也没有什么过格的动作,大家相安无事,但是,一股暗流在北大营涌动,而暗流的源头,就是这个不安分的路高,他没事时,就在北大营东北部的狩猎场,单身一人狩猎,还时不时的把猎物带回军营,和将士们分享,却不分给候作义一块。
如果眼神能杀人,路高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但他浑然不觉,依然我行我素。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而项清溪的军事基地那边,还都像平时训练一样,没有那种战胜了十万大军后的得意洋洋,不管是军官也好,还是士兵也罢,就好像打败了候作义的大军,是一种很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样。
而项清溪则放下了寻找阵良的那种很急切的心理,随遇而安,带着胜男,只是把寻找当成了一种放松,在心情比较紧张时,比较劳累时的一种放松,他的修炼已经到了一个瓶颈,只能是时间上的积累才能让九朵莲花开满。
影子分队的十二名成员现在正在神珠里,和千人队展开追杀与反追杀的演练,只不过被追杀的对像是千人队而已,影一现在的修为已达到惊人的玄阶后期,影子分队的其他成员,则全部达到了玄阶中期的修为,而千人队的头,孔武,同样也是玄阶后期,而且已趋向于圆满,但是手下的士兵却青黄不接,玄阶的修为都是凤毛麟角。
像这种追杀与反追杀,几乎每过几天就要演练一次。只是当追杀者是千人队时,影子小分队的成员,要把自己的修为控制在黄阶之内,在规定的时间内逃脱,否则则判定为输。
可是每次下来的结果,都是影子小分队取得胜利,大家演练完之后,都坐在一起总结经验,因为全都搞不清是为什么,讨论来讨论去的结果最后只剩下一个,就是这十二人的影子小分队,已经心智如妖。
可是从前很普通的十二个人,只不过因为马扩的训练,相当的服从命令,才被项清溪带进神珠加以训练,这些人在神珠里渡过了将近三百年,每天吸收着神珠里的灵气,三百年时间,他们不光修炼十二睡功,还把项清溪从现代社会拿来的书个遍,古今中外的经典战役,孙子兵法等等,但凡和战争有关的书籍都被他们看透,吃透。
这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