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快速的离开拍卖行回到酒店,一进电梯,权叔就瘫软在地,吓了刘胜男一跳,蹲下来扶着权叔急切的说道,“啊,权叔,你怎么了?”
“胜男,别动他,你权叔受伤了。”刘学林出言阻止了刘胜男的搀扶。
“是刚才在台上和别人动手时受的伤吗?”刘胜男一脸泪水的问道。
“应该是吧,具体的我还不清楚。”刘学林我也没有办法,蹲下来把手搭在权叔的脉搏上感受了一会儿。
“清溪,一会儿和我一起,把你权叔抬进房间,胜男,你给老东西打电话,问问手部瘀血,呈黑色,脸部焦黄,有白霜是怎么会儿。”
“知道了,爷爷。”刘胜男站在一旁,擦拭着脸上的泪水,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从小伴着自己长大的权叔。
只见权叔浑身颤抖,感觉很冷的样子,接着权叔就开始不停的吸气,却没有出气,一吸一吸的,“爷爷,权叔好像不行了,快想想办法啊。”
“唉。”刘学林叹了口气,一只手掌翻手手心向上从小肚提升到胸部,伴着吸气,然后把手掌印在权叔的胸口,像是中的运功疗伤。
不过,鼓动了一会儿,好像没起什么作用,刘学林收回掌力,摇了摇头,“你权叔这次,可能凶多吉少了。”
“什么?”胜男一听就哭出声来,“爷爷,你快救救他,爷爷一定有办法是吧。”
“你当我不想救吗?”刘学林也有些烦躁,“唉,胜男,爷爷也是无能为力啊。”
看着权叔很冷的样子,让项清溪突然想到自己食用落天草时全身燥热的感觉,用意念拿出半根落天草的叶子,这叶子一拿出来,电梯里瞬间就布满了香气。
刘学林和胜男都闻到了,吸着气抬头寻找香气的来源,按理说这个时候,刘学林和刘胜男不应该如此失态,不过这落天草散发出来的香气,实在是太诱人了。
当他们都发现那香气是项清溪手里的一根草时,一起惊讶的问道,“清溪,那是什么?这么香?”
“和人参一起得来的,但管不管用,我就不知道了。”看着刘爷爷和胜男忍着口水的样子,项清溪知道,这香气太过吸引人,但没办法,暂时还不可能让他们食用这些东西。
“哦。”反应过来的刘学林,连忙撬开了权叔的嘴,把落天草揪下一段,塞了进去。
“清溪,这东西能管用吗?再说了,他会嚼吗?”刘学林老人不太敢相信,不过现在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管不管用我不知道,不过不怕他不会嚼。”项清溪轻轻一笑,把手从权叔的口边离开。
此草很快就被权叔的口水融合,散落各处,修补着权叔的身体,渐渐的,权叔开始有了呼吸,但情况并没有特别的好转,只是不只吸气不吐气了。
从电梯里把权叔抬出来时,权叔的手臂上全是滑溜溜的黑泥,奇臭无比,刘学林和项清溪忍着巨臭,把抬进房间,他们现在很纠结,是给权叔洗个澡,还是找个医生来看。
“这怎么办?”项清溪问刘学林,刘学林一脸无奈,他也拿不出个什么主意来。
胜男没来房间,实在是太臭了,刘胜男忍不住,找地方呕吐去了。
“清溪,你给他吃的什么东西啊?怎么吃完这么臭?”刘学林也是有些受不了,整个酒店的走廊都弥漫着臭气,开始有人还以为有人下毒,弄清楚之后才安定下来。
酒店里有驻店医生,来了没有一分钟就被熏了出来,真摇头,“这病真看不了,我估计我看完了得死在里面,你们另请高明吧。”
刘学林一看这样也不行啊,就和项清溪商量,“清溪,你说我们给你权叔洗个澡吧,不然没有医生愿意给他看病的。”
两个人用酒店的浴巾给权叔全身擦了个遍,只是把表面上的臭泥擦了去,但是只擦了表面,不清洗的话,那股巨臭依然存在。
“他这是中了毒,不能耽误,不行再洗洗吧。”刘学林有些着急。
“中毒?你是说权叔中了毒?”项清溪知道自己错了,他把方向搞错了,以后落天草是天下奇草,可以伐骨洗髓,有勃勃的生机,但是他没想到,权叔是中毒了。
“是啊。”刘学林不明白,他说的很清楚了,为什么项清溪还要反问。
“刘爷爷,你再给他的嘴撬开,我这里有一小块灵芝。”说完,项清溪从“兜”里拿出一小块灵芝来。
“灵芝?”刘学林深深的看了一眼项清溪,他的那个兜就像个百宝箱,谁没事兜里会放根草还放块灵芝啊。
“怎么?灵芝不解毒吗?”项清溪把手又缩了回来。
“解,我只是不明白,你这兜里都装的啥啊?什么东西都有啊?”刘学林也没和项清溪客气,直接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嘿嘿,我这人比较奇怪是吧,救权叔要紧。”项清溪没在这上纠结。
刘学林一听,当然同意以救权叔为重,立刻撬开了权叔的嘴,项清溪把那块灵芝放了进去,两人就跑出了房间,没办法,实在是太臭了。
两个人把房间的门给关上了,从在外面的椅子上待了一会儿,看时间差不多了,项清溪没让刘爷爷动,自己跑进权叔的房间,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