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你在厕所干什么呢,半天也没个动静,睡着了吗?”项爸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他正在清洗项清溪从神珠里拿出来的菜。
“哦,没事,这就洗。”听到项爸的声音,项清溪连忙答道。
“都进去半小时了,快点,我现在要炒菜了,早点出来,不然菜凉了就不好吃了。”项爸走出厨房,站在厕所门外说道。
“你个老头子,儿子洗个澡,你也在那里叽叽歪歪,就不能等会儿炒啊,去,等儿子出来再炒。”项妈正在那里收拾搬家的东西,听到后走出来数落道。
“唉,我这不是怕你饿嘛,真是不知好人心。”项爸被项妈数落了一番,心情有些不美丽,自己在那里小声嘀咕。
“你说啥呢?老头子,我怎么听到你好像在说我?”项妈又把头从卧室里伸出来问道。
“啊?我说话了吗?”项爸一副吃惊的样子,“行了,你先收拾吧,我把客厅的破纸盒扔掉。”
“扔了干什么,攒到一起,卖废品呐,真不会过日子。”项妈一听,声调又高了起来,“你这死老头子,是不是有钱了,漂了?”
“咋了,我儿子有钱,你管的着吗?”项爸脖子一梗,向项妈做了个鬼脸,话虽那样说,他还是老老实实的把纸盒叠到一起,归拢好之后,就听到厕所里传出水声。
项爸一听,立刻放下手里的活,洗好手,开始准备炒菜,他预估,儿子洗完,菜也基本上可以炒完,这样出来就可以吃饭了,可就在这时,突然闻到一股恶臭味,简直臭不可闻。
“儿子,你怎么了,屙屎了?这么臭,快把排风打开,哎呀,我真受不了了。”项妈从卧室里捂着鼻子跑了出来,不过当她闻到菜香时,奇怪的说道,“怎么回事?一会臭,一会儿又这么香呢?”
一遍一遍洗涤的项清溪,渐渐的露出了光洁的皮肤,再次感受到了伐骨洗髓的项清溪,站在镜子跟前,此时心里特别的爽,白玉般的皮肤,透着健康,但大体上还能看出项清溪的相貌来。
打开排风,穿好衣服从厕所里走出来,饭菜已经做好了,见项清溪出来,项爸更是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接着就惊喊起来,“这谁呀,我儿子吗?”
项妈听见项爸的反应,也回过头来看,瞬间张大了嘴巴,不过很快说道,“儿子,你搓掉了一层皮啊?”
“不知道哇,洗完澡就这样了,一会儿吃完饭,你们也喝一杯灵液,不过……嘿嘿,最好在洗澡时喝,不然,会更臭。”项清溪调侃完,就回了自己房间,在地上的行李里找到自己的衣服穿好才出来。
等他出来后,顿时有些不开心了,自己老爸老妈几乎把菜都吃光了,正抚着肚皮在那里品评,“哎呀我的老天呐,老头子,你炒菜水平有长进啊,太好吃了。”
“老婆子,没给儿子留,他不会怪我们吧?”项爸坏坏的说道。
“啊,忘了这茬了,快快,把这汤给他泡饭吧,晚上你再点补偿他吧。”项妈连忙把他们吃剩的菜汤倒进项清溪的米饭碗里,“应该能凑合一下吧,都怪你,吃那么多。”
“老婆,你吃的好像也……”项爸刚想反驳,就看到项清溪站在卧室门口看着老两口,和桌上的残羹,哀嚎一声,“我是亲生的。”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下午,项清溪给父母留下灵液,嘱咐完后,出门上班去了,他要搞清楚,这一世又是谁在背后搞鬼,什么样的仇恨让他们起了杀心。
项清溪刚刚走进刘氏集团大厦,就感觉到大厦里笼罩着一层阴晦,大厦里,人人都行色匆匆,一副匆忙的样子。
项清溪来到自己的办公室,还没有进门,就听到身后有人叫他,“咦,清溪,你不是请假了吗?这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哦,马悦呀,怎么了?回来的不是时候?”回过头一看,走过来的,原来是和自己关系最好的同事马悦,他是业务部的采购组组长,经他手的事情从来没有出过差错,绝对是个认真负责的家伙。
“哎,你变样了?我擦,脸上涂啥了?这么嫩?两天不见,不会整容去了吧?”马悦打趣道,两个人岁数相当,脾气也和,所以在公司两人玩的很好。
“整什么容,哥天生丽质好吧。”项清溪一推马悦,搂着他往里走去。
“切,说真的,你这时候来,假不是白请了吗?对了,昨天你去哪儿了?‘小心眼’已经把你旷工的事上报了。”马悦回头瞅了瞅四周,小声的说道。
‘小心眼’是项清溪的顶头上司,总管业务部的集团副总裁肖欣然,‘小心眼’是下面的人给他起的外号,不过很符合他的性格,心眼小,还记仇。
“啥?报我旷工?我请过假了呀?”项清溪低呼道,然后猛的一拍脑门,昨天早上被人绑架,一直到晚上才回来,这个假可没请,原来他请的是今天的假。
“对呀,我看小心眼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这下可逮到机会,上报的时候亲自拿着报表去的人事部。”马悦低着头凑到跟前小声说道。
“德行,都做到副总了,心眼还那么小,真服了。对了,马悦,我怎么感觉公司里的人好像都有心事,发生什么事了吗?”项清溪想起走进大楼时,笼罩在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