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一听,互相看了看,面露欣喜,有人请客,自然是好事,左手边坐着一个大汉,头戴毡笠子,身穿鹅黄纻丝衲袄,喝酒也不摘帽子。
他看了看关宁,一脸傲色道,“这位小兄弟,这个消息也是我听在宫里当差的大哥说的,应该很准确,皇后确实病了,而且听说很严重,至于是千两还是百两的赏金,我就不得而知了,当时我大哥就轻轻说了一嘴,我没太记清,但绝对少不了。”
“是吗?那托您的福,我可能要发财了,皇家的钱,果然好赚。”关宁端起酒杯,“这位哥哥,我敬你。”
“你别急着敬我,你说这发财的话,是不是太早了,皇后的病不是那好医的,皇家的钱也不是那么好赚的。”鹅黄袄的大汉并没因为关宁的话而拿起酒杯。
“哈哈,我这是祖传的医术,赏金肯定能拿到,我只想知道,这皇榜张贴在何处?是否可以直接揭了皇榜?”关宁在没加入基地时,就是一名教书的先生,平时也注意舞个刀弄个枪啥的,身体素质也相当不错,但,他的口才更是他的强项。
“哦,一看你就不是这里人,我和你说啊,一会儿你从这里出去,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走到路的尽头,向这边一转,再走不用太远就能到了宫门口,宫门口旁边就有张贴皇榜的地方,那里会有士兵把守,你到那里就应该明白,你想揭榜的话,直接揭就是了,到时士兵就会把你带进宫里。”
“然后呢?”
“然后啊,这个……然后我也不知道应该会怎么做了,宫里应该有管礼仪的人教你吧,这就不知道了,我没进去过。”那名大汉没进过宫,说到这里儿,只能支支吾吾的揣测直来。
“哦,那我明白了,谢谢你,这位小哥,怎么样?还想吃点啥,我都一起点了。”关宁打听清楚,就想起身告辞。
“不用了,这已经很感谢了,哈哈,小兄弟,祝你进宫顺利哈。”
关宁见状叫过小二,把桌上的账给结了,然后告辞走出酒馆,沿着那名大汉所指的方向走去。
果然不大一会儿就看到了宏大的城门,城门基采用青砖结构,设拱形门洞三个,城楼采用重檐歇山式建筑风格,雕梁彩绘,古朴典雅,雄伟壮观。城门北侧现已探明多层古城马道。
宫门附近就看到如同公告栏一样的地方,有两名拿着缨枪的士兵在那里把守,关宁走近想去揭那皇榜,被那两名士兵拦住,缨枪交叉到一起,其中一名士兵喝道,“皇家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不不不,二位官爷,我不是闲杂人等,皇后抱恙,我来揭榜,这怎么能算闲杂人等呢?”关宁摆摆头,脸上堆着笑,心里却在想,“老子能不能进皇宫,全靠这榜,你不让我揭,我如何进宫。”
“哦?”两个官差相互看了一眼,上下打量着关宁,二十出头的年纪,面如冠玉,头戴纶巾,怎么看都不像是个郎中,“去去去,胡乱说话,可要杀头的。”
“鄙人祖传医术,包治各种疑难杂症,无不药到病除,如果耽误了皇后娘娘的诊治,二位可能担当的起吗?”关宁心里这个气啊,揭个榜还被推三阻四的,唉,见个皇帝太不容易了,所以,说话的语气也跟着重了起来。
听关宁说的如此严重,这两名官差面露惧色,其中一人只好大声说道,“好,我姑且信你,这就随我入宫,如果你治不了娘娘的病,到时有你好受的,去揭了皇榜就跟我来吧。”
这名士兵很不情愿的带着关宁进了宫门,走进宫门,关宁才感受到了皇宫的气势磅礴。这里简直可以用金碧辉煌来形容,鲜红的紫檀木雕刻着一龙一凤蜿蜒在道路两旁,显得十分高贵;黄金做的龙头,龙眼里镶嵌着两颗名贵的夜明珠,洁白动人;而远远望去,镶满黄金的大道,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是耀眼。
“看什么看,快点走。”士兵见关宁没有跟上,有些怒意的喝道。
“哦,来了。”关宁没有在意士兵的态度,余教官交代了,见到圣……大宋的皇帝才是最重要的。
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远方似有袅袅雾气笼罩着不真切的宫殿,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凤凰展翅欲飞,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墙板,走在皇宫里,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从小生活在起源州的关宁哪见过这些,走走停停的伫望,都快把那名士兵逼疯了。
好在礼部主客并不远,走走停停的也没用太久,士兵把关宁带到了礼部主客部,交给了主客部的官员,说明情况后,这名士兵便转身离开了。
给皇后娘娘治病的皇榜已经张贴很久了,可是一直没人揭榜,刚才徽宗看望皇后时还大发雷霆,指责太医和礼部办事不利,如果一日之内再见不到揭榜给皇后医治的人,统统问斩,这礼部的官员正在草拟文书,准备去其他城市张贴。
听到有人揭榜,而揭榜之人此时正在主客部沐浴更衣,这下把礼部的官员们乐坏了,立刻派人通知何老太医前来,等揭榜之人这边先沐浴更衣,审查完毕之后,再由太医带领前往中宫给皇后娘娘诊治。
可是事情总是与愿望相违背的,关宁在礼问的文客沐浴更衣完毕,可是在审核时,并没有查到真源州关家世代行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