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北大营还有利用的价值,如果没了价值,也许它就不再存在了,这些话,路公子回去慢慢讲给您父亲听,相信他会做出正确的选择。”余宏亮说完,扭头看向关宁,刚要说话,柴文山走了过来。
“少指挥使,替我给路老带句话,新华夏共和国没有金戈铁马,也能气吞万里如虎,不但似虎,还能如龙,这是民心所向,胜之所往,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徒劳的,你们……保重!”柴文山说完,就退到余宏亮的身后,低头不再言语。
路高和柴文山在指挥使大营的时候关系很好,一起共事多年,他了解柴文山,也知道柴文山每说一句话,都有着深刻的含义,但是听到柴文山如此说后,还是不了相信的呆住了,什么叫民心所向,胜之所往,这话不难理解,一个新成立的国度,柴文山竟然给出了如此高的评价,这代表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这不得不让路高,对清风酒楼的掌柜项清溪重新认识,一直以来,路高只以为项清溪是一个很厉害的人,没想到,建立的国度也如此之牛,真源州可以说一直以来,都在他父子手中掌控,虽然转运使宋清廉和他们不是一个体系,但也没有妨碍路家军的发展,对宋清廉的所作所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真源州就像是他们父子囊中之物一般,尤其在柴文山的辅佐之下,军力呈直线式发展,隐约有超越北大营的趋势,所以后来北大营的时学海元帅,已经不敢明目张胆的克扣粮草的钱款了,越到后来,几乎就不再克扣,而且态度也越来越好,这一切都预示着路家军的崛起。
可是这一切,从清风酒楼开始,土崩瓦解,先是北大营出兵围剿项清溪的城堡开始,自己父亲被项清溪劫持,把路家军弄的里外都不是人,被迫杀了候作人,虽然整个真源州指挥使形成了统一战线,但是有一种被孤立的感觉,和朝廷好像也失去了联系,真源州虽然还有粮草供应,但是好像态度也有所改变,不再是唯唯诺诺了。
现在自己被抓,还要靠项清溪的人解救,看来路家军真的是弱了。
“好的,柴军师,话我一定带到,你也保重。”路高一抱拳,深深的看了一眼柴文山,然后收回目光,对余宏亮说道,“余大人,我们路家,有恩必报,请问什么时候我可以离开?”
余宏亮回头看了眼宋文成,见后者没什么表示,便说道,“路公子急着要离开的话,现在就行,关宁,你送一趟路公子。”
“是!”关宁腾的一下站起身来,用手一引,“路公子,这边请。”
“告辞!告辞!告辞!”路高一一和余宏亮等人抱拳告别,又向孔武一抱拳,“这位英雄,谢谢。”
言罢,转身跟着关宁向外走去,两个人又回到了从小房间出来的那条长长的走廊,路高好奇的问道,“关大人,这房间上的名,就是从这里可以快速抵达的地点吗?”
关宁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道,“你观察的到是很仔细。”说着,两个人来到写上指挥使军营的房间,关宁又说道,“路公子,我现在要蒙上你的眼睛,因为这涉及到我军机密。”说完,从旁边士兵手中接过一个眼罩。
“哦,好吧。”路高也没有办法,只好答应道。
等关宁帮路高带好眼罩后,扶着路高的胳膊走进了房间,不一会儿,两人就出现在了真源州指挥使大营的不远处,关宁领路高走了一段路后,才帮路高摘下眼罩,等路高适应了外面的亮度后发现,他们离大营已经很近了。
在两人高的土寨墙上,路家军正在上面放着哨,看到有人过来,巨大的宋弩在箭垛后面伸了出来,弩箭的铁镞头在月光下也闪耀着刺眼的寒光,仿佛是一头吃人的怪兽,随时会把人吞噬一样。
有一名路家军士兵探出头来高声喝喊,“站住,再往前走就路家军大营,来者何人,如若无事,速速离开,再前进一步,让尔等万箭穿心了。”
路高关宁二人只好停下脚步,路高深吸了一口气,回应到,“上面的路家将士们听着,我是路文翰之子,路高,速速打开寨门。”
听路高喊过之后,土寨墙上的那名士兵楞了一下,缩回头去,半晌,又探出头来,“尔等站住别动,有人会出来接你们。”
不一会儿,寨门打开一条缝,陆续有士兵涌出列队在两旁,紧接着,整个寨门都打开了,一队骑兵从里面飞奔而且,很快就把二人围了起来,为首之人正是路文翰,瞪着通红的眼睛盯着被围在中央的路高二人。
等看清了中央二人之后,老将军路文翰颤抖的说道,“真……真的是吾儿?”立刻甩镫离鞍下马,紧走了两步,路高见状“扑通”跪倒在地,呜咽道,“爹……不孝儿,回来了。”
老将路文翰抚摸着路高的头,老泪纵横,喃喃地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爹,孩儿是被这位关宁关大人所救,他是清风楼项掌柜的手下,是那种城堡里的人。”路高停止了哭泣,抬头看着老了许多的父亲,介绍道。
“哦?”路文翰擦了擦眼睛,抬头看向关宁,“你是?”
关宁上前一步说道,“路大人,我是新华夏共和国陆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