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项清溪走进驾驶舱时,老王则坐在一边抽着烟,身后一个明显的牌匾——禁止吸烟
看到项清溪进来,老王眼睛一亮,不过瞬间又暗淡下去,把头一歪,没有说话,“咋了老王,一副被霜打了茄子的模样,还在担心那艘狼鹰渔船呢?虽担心了,你看这是谁。”
项清溪说完,用手一指旁边的空地,老王顺眼瞅了过去,什么也没有啊,刚要抬头,却发现好像是有个人,而且这个人正跪坐在那里,老王揉揉眼睛,这才看清,是有个人跪坐在那里,被五花大绑着。
“嗯?”吓了老王一跳,不过并没有躲开,只是问道,“这是谁呀?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呀,他就是撞你船的那艘船的船长。”项清溪走到一旁,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惊的整个驾驶舱鸦雀无声,“什么?你说他是谁?”老王一下蹦了起来,声音有些尖锐。
“撞你船的那艘船的船长。”项清溪又重复了一遍。
“怎么可能?你怎么抓到的?”老王扔下烟头,踩灭之后,走了过来。
“怎么抓的就不要去管了,以后这个世上,再也没有那艘撞我们渔船的狼鹰渔船出现了,你们可以放心的去捕你们的鱼了。”项清溪没有回答老王的问题。
“你说的可是真的?”老王再次确认道。
“千真万确。”项清溪点了点头说道。
“哈哈,哈哈,项兄弟,我相信你。”老王仰天长笑,笑的有些癫狂,笑的有些心酸,笑的有些释然,笑的有些痛快。
“大副,去,把我的刀拿来。”老王笑过之后,把手一伸,冷下脸来。
大副听闻,走过来劝慰道,“老王,我们是不是先确认一下啊,万一错杀人可怎么办?”
“我相信项兄弟,去,把刀拿来。”老王心一横,用手一摆,不让大副继续说下去。
项清溪在旁边看着这情景,也有些无奈,这事真有点解释不清,只好站起身来有脚踢了踢那个秃头男人,“别装死,你自己说,还是折磨你之后再说?”
“别杀我,我说,我说,我做的这些事,都是天皇让我做的,我被逼无奈呀。”那个秃头男人挣扎起身,用蹩脚的中文,跪在那里求饶道。
“慢慢说,咱们有时间。”
“我奉天皇之命,去支那的上沪市开了一个旅游公司,以优惠为噱头,吸引一些单身,或与外界联系不大的人去绳冲旅游,然后送到宾馆,集体麻醉之后送往绳冲基地作人体实验。”秃头男人跪在那里开始讲述。
驾驶舱里的所有人都围了过来,听到这男人叙述的事之后,全都惊呆了,原来绳冲事件是真的。
二副是个火爆脾气,上来就照那秃头男人脑袋就是一脚,“***的,你们还是不是人,真他玛畜牲!”
“老二,别动手,你让他把话说完。”大副伸手拦住暴躁的二副。
“快讲,讲慢了老子一刀一刀切了你的肉喂王八,***的。”二副还在那里愤愤不平。
“是是是,因为绳冲岛事件爆光,我接到命令,快速离开支那,接管了这艘船,上了船我才知道,原来是为了保证我大本日国在大平洋上的渔民利益,撞击一切出现在这片海域的外国渔船,我们一般撞一次就走,可没想到你们这艘船这么结实,所以就……”秃头男人害怕的看着驾驶舱里的众人。
“畜牲,你们这帮畜牲,为了自己的利益,就不管别人的死活?我要杀了你……”老王再也忍不住了,自己跑到后舱去找他的刀去了。
等老王回来时,大副在站舱口挡着老王进入驾驶舱,张口劝道,“老王,海里的事,海里解决,用刀不是我们的习惯,算了,把他给扔到海里,让他自生自灭去吧,刚才大神已经说了,那艘船不会再撞别的船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恨,但这是发生在海里的事,你亲手把他扔下去,也能解恨,好吗?你说,见血总是不好的,对吧。”
“大副,你闪开,你我多年的兄弟,不要为这件事闹掰了,这个仇我必须要报。”老王瞪起眼睛瞅着大副。
“老王,你的心思我懂,不过十年前撞你船的那个人不是眼前这个,你十年前执意要带你女友上船,你是不相信带女人上船不好,可是确实也出了事故,这次你一定要让我们船再次见血吗?”大副没有让开,而是高声怒吼道。
“你能不能为了船上的兄弟们想想,你不信,可他们信啊。”大副有些激动,“非要捅死才解气吗?扔到海里喂王八就不行?”
老王看着面部都有些扭曲的二副,又环视了一下舱里的众兄弟,才渐渐冷静下来,“好吧,兄弟,是我过于自私,我自己不相信那些东西,而我从没有为兄弟们想过这些,却害的兄弟们整天和我提心吊胆,是我不对,好,就按你说的做吧,把这畜牲扔进海里喂王八。”
“不,不……”那个秃头男人挣扎着不想让众人把他给架出去,“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你们这样做违反瓦内日公约,我要投诉你们,我要去国际法院状告你们。”
愤怒的渔民架着这个还在那里胡言乱语的秃头男人向甲板走去,甲板的水手也听说了这件事,有的人伸脚去踹他,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