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清溪对钦差一抱拳,说道,“钦差大人,我海大哥在定州一带要是有什么事,还望大人给支持一二。”
“好说好说,英雄尽管放心,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您的大哥,就是我大哥。只要有事,随叫随到。”这钦差客套话一点不含糊,但真不真心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钦差吃完饭就走了,按他的话说,和项清溪坐在一起,心里有压力,项海二人也没有挽留,等钦差走了之后,海大胖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项兄弟,他说和你坐在一起有压力,我和他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我都不敢动筷子,这钦差,出门见官大三品,我爹见到他都得下跪磕头。对了项兄弟,你是怎么认识的?”
项清溪放下筷子,微微一笑道,“说完海大哥可能不信,我把他揍了一顿,他见我就现在这样了。”
“揍了一顿?你打钦差?晕,那可是要杀头的。”海大海瞪大了眼睛,放低了声音,用手在脖子下面比划道。
“不说这些,海大哥身体怎么样了?怎么感觉你瘦了呢?”项清溪又打量了一遍海大胖,笑道“再瘦下去就不能称为大胖了,哈哈。”
“不瞒项兄弟,全都好了,而且你给我的红圣果还有剩余,比江湖上的传闻的红圣果还要好的多。”海大胖坐直了身体,冲项清溪一抱拳,“救命之恩,不言谢。欠项兄弟的银子,今晚我就还上。”
项清溪哈哈笑道,“海大哥,小弟不是这个意思,就单纯的惦记海大哥的身体而……”
“不不不,两回事儿,项兄弟,一码是一码,欠钱总是要还的。今晚你哪儿都别去,就到我家,我们把酒言欢,促膝长谈可好?”海大胖大手一挥,阻止项清溪继续说下去。
“海大哥,我来定州一来是因为我在定州只有你这么一个朋友,出门,我也就只能来看看海大哥,二来,我想在真源州之外的城市里找一间住所,不知海大哥可有这方面的资源?”项清溪把来意说一遍,又继续说道,“这样吧,海大哥如果认我这个朋友,钱就免了,帮我找一间安静点的住所,院子最好大一点。如何?”
海大胖一听,眼睛一亮,“哈,那项兄弟可找对人了,我在定州城东郊附近还真有一处别苑,置办了好久,一直没有去住,本打算金屋藏个娇啥的,既然项兄弟需要,那就送于你了。那里一切需要都有,丫鬟仆人暂时还不多。今晚我们就过去,看项兄弟还有什么别的需要不,我们再置办。”
“哦,也好,一会儿吃完我们就去看看。来,海大哥,干。”项清溪举起酒杯抱拳道。
海大胖也举起酒杯说道,“项兄弟,干。项兄弟的朋友,一看就是爽快的人。”说完看了看吴凡超两人,他们两人则在一边山吃海喝,完全没有形像。
“哈哈,他们两人几天没有吃饭了,海大哥,不必理会。”项清溪哈哈笑着解释道。
几人吃完饭,就在海大胖的指引下,来到那一处院落,上额牌匾上写道,“杏梨园”,这是一个巨大的古宅,在苍色的山岩的脚下。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有五六房舍。绕过房舍则是后院,有很多杏梨夹杂着芭蕉。山上还有一片竹林,鞭子似的多节竹根从墙垣间垂下来。后院墙下忽开一隙,有水灌入院内,下面一个半遮浮萍的池塘,已成了青蛙们最好的隐居地方。
好一处幽静之所。
项清溪对此处相当满意,当晚,海大胖想让项清溪几人一起去海府,但项清溪执意不肯,几个人就没有离开,直接住在此处,促膝长谈,把酒言欢。
第二天一早项清溪抽空回到现实世界,做完早餐,又回到新世界,来到房舍后面的院子,在杏梨林中找到一块平坦之地,拿出小型传送阵摆放好,些阵刚刚铺开,阵势就圆转浑成,加入晶元后,更是不露丝毫破绽,有如平地起重雾,阵法外围被层层笼罩,没有法门则无法进入,强行闯入也只能在阵外围绕,和迷魂阵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些都是为了保护传送阵内不被外物识闯而已。
就在项清溪架设好传送阵摆弄手里的阵盘时,海大胖不知什么时候睡醒了,漫步于后院之中,看见他正在那里弯腰摆弄,迈上几步正要上前,眼前景色突的一变,氤氲起洞壑,遥裔匝平畴。乍似含龙剑,还疑映蜃楼,项清溪不见在雾中。
“项兄弟,你在哪儿?怎么平地起这么大雾?”海大胖连忙出声呼唤。
此时传送阵已架好,听到海大胖的呼声,左三右四走了几步,便出了迷雾,就看到海大胖正在那里东张西望,说道,“海大哥,早啊。”
“项兄弟,刚好大的雾,方才我还见在你在几尺开外,紧走两步,就见一阵雾来,好奇怪,这小小树林哪儿来的雾。”海大胖见项清溪出现,也就不再左顾右盼,便疑惑道。
“呵呵,海大哥,你随我来。”说完,便上前握住海大胖的胳膊,拿着阵盘回身向传送阵里走去,就在海大胖跟着项清溪走了几步,那重雾再现,海大胖还在纳闷恍惚时,景色再次改变,杏树梨林全都不见,在海大胖眼前的则是一个房间,“项兄弟,你看见了吗?不是我眼花了吧?”
“不是,我们走,出门看看。”项清溪推开了房门,正好遇到李清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