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男父母的到来不光冲淡了胜男的悲伤,也缓解了项清溪的困窘。天天坐着睡在地毯上可不是一件舒服的姿势。上个厕所刘胜男都握着衣角跟着,更别提做饭了。总之是时时握着,好像只要一松开,世界就崩塌了一样。
获得自由的项清溪第一时间进入神珠,外面的几天是神珠的几年,玉兔一脸不开心的在药园捣弄着草药,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这死小子,好几年也不来看本大仙。看他来了我收不收拾他。”
“嗨,玉兔,你在干什么呢?”项清溪悄然的进入神珠就听到了玉兔的嘟囔,知道玉兔不开心了。
“臭小子,这几年干什么去了?我都无聊死了,你那个拍得为什么黑黑的看不了了?”玉兔见项清溪来了,嘟着嘴问道。
“拍得?哦pad。”项清溪这一走就是几年,虽然当初给玉兔pad看电影时,同时放了很多汽车电瓶,但什么电瓶也驾不住几年的时间,没电太正常了。
“好的好的,我这就给你处理。”项清溪飞进飞出的把电量的问题给解决了。
“我和你说个事,这几年我一直在研究这个宝塔旁边多出来的一圈符文。终于被我研究出来了。”玉兔的pad有了电,说话都神采飞扬了。
“一圈符文?什么东西?”项清溪连忙走到宝塔旁边说道,上次神珠异变,多出很多东西,让他有些目不暇接,宝塔长大了不少不说,塔的旁边还多了一圈暗灰色符文。
“嘿嘿,这符文是一种很高深的传送阵。”玉兔那表情就像献宝一样。
“传送阵?”项清溪再次听到传送阵这个词,忙问道,“那它传到哪儿里?”
“呃……传送到哪儿里?那我还没研究出来。”玉兔呼扇着大眼睛,有些不好意思。
“那它怎么启动?”项清溪又问道。
“哦,那也没研究出来。”玉兔低下头,完全没有献宝的那个精神头了,不过很快又抬起头来说,“我又不是阵法师,能研究出这符文是传送阵,我已经很厉害了,真是的,给我时间,我一定能把它研究透了。”说完不再搭理项清溪,幻化成人形,坐在地上。
只见它双手掐诀,嘴里不停的叨咕着项清溪完全听不懂的咒语,神识化作千万道虚影,融入到每一个符文当中,而人形玉兔浑身被庄严的金光所笼罩,有如身披圣甲的天神,盘膝而坐,睥睨众生,项清溪从未见过这等景象,不由的有些呆了。
看了一会儿,见玉兔没有停下的意思,便出了神珠,刚刚走近清风大酒楼,就楞住了,怎么几天没来,自己的酒楼就变成这副模样了?酒楼的大门歪倒在一边,门口的石狮子掉了一半脑袋,地上随处可见的是乱七八糟的碎石块,木屑等。项清溪随手捡起几根手臂粗的木棍看了看,上面还带有血迹。
等他走进大门一看,好家伙,狼藉一片,所有的桌椅都被砸的稀烂,好些个伙计躺在地上呻吟,还有一些招募来的青壮汉子以及没见过的人,大约是客人,能走动的都在处理受伤的人。
胖掌柜躺在吧台边的地上,二掌柜安平则在一旁守护,看到项清溪进来,哭丧着脸扑跪在项清溪跟前,“项大哥,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口子帮那些太不是人了,平时就欺行霸市,鱼肉乡里,这次不光砸了我们的店,还打伤我们的客人,扬言谁敢再来清风酒楼吃饭,见一次打一次,还搬走了存在吧台里的保险箱,所有库存的蔬菜和可乐都被抢走了,项大哥,怎么办啊?”
“你站起来说,这事发生多久了?”项清溪沉着个脸,压抑着心中的怒火,缓慢的问道。
“就刚刚,还没有一柱香的时间,他们走时,有伙计听到,说什么到长庆楼庆功去。”安平站起身,抹了一把眼泪说道。
“这事报给转运使宋大人了吗?”
“报了。”安平点点头。
“怎么说?”项清溪眯起了眼睛,盯着安平问道。
“转运使要出门,只说官家会处理的,回去等消息吧。”安平不服气说道,“我看他们就是一伙的,从这到衙门来回不用半柱香,到现在都没有个衙门里的人来查看一下。”
“行了,这事我来处理。”项清溪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递给安平,“你去组织人手安抚一下受伤的人,找郎中给他们看病,每人一百两医药费。告诉那些客人,在我们清风酒楼,出了任何事情,我们都会负责到底的。”说罢,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走出清风酒楼,直奔长庆楼而去。
项清溪怒了,怒的很彻底,自己从小受父亲影响,行事雷厉风行,但与人和善,从不会欺压别人,在新世界发生过几起事情,项清溪都忍了,以为用自己的善意可以感化别人,但事与愿违,自己越是忍让,别人欺压的就越厉害,既然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心道,“不狠狠的教训教训他们,是不知道悔改的。”。
项清溪带着滔天怒火而来,还没进长庆楼,就把神识铺展过去,就见长庆楼最里面的包间里,坐满了十多个人,主座坐着的人不认识,他的面孔黄里带白,瘦得教人担心,好像大病新愈的人,但是精神很好,没有一点颓唐的样子,相反眼睛透着烁烁的精光,右手边是长庆酒楼掌柜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