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应:“你问我?他压根没煮饭,我们只吃肉。”
倒是会挑字眼。
闵行洲收回手,躺平,眼皮掀一掀,又凉又薄,看她表演。
“不过,他做的酥虾真不错,手艺比秦涛酒店的大厨还要精致上几分。”
秦涛酒店的大厨可是拿过大奖。
林烟继续说:“你不是认识他么,改天叫他煮看看,你就知道香不香,何必问我。”
拐着弯,意图把这事过去了。
闵行洲皱眉:“跟他不熟,收拾烂摊子编的谎言。”
记得,是闵行洲帮她收拾的烂摊子,林烟转身,把闵行洲的胳膊拉回来枕,仰望他,手指在他颈子,沿着下领的筋管,一点点贴着抚弄。
“就一顿海鲜,总裁没那么小气吧。”
闵行洲捏住林烟作乱的手,淡淡看她,这一扭来扭去的姿势,丝滑的白色绸被从她肩上滑下,身前的地方就露得刚刚好,一半一半。
那弧度的起伏,颤颤巍,很白,很艳。
就是茶里茶气的。
林烟已经挪到闵行洲怀里,匍匐在他身上:“总裁还有问题么,协议有规定不能跟异性吃饭没。”
“没。”闵行洲谈不上吃醋,本来是没什么气,心里有点燥感有被她抚平。
陆小缇那疯货发的朋友圈,虽然隐晦,凭男人的直觉,闵行洲能猜到。
试图带林烟这朵花探出墙给人摘走。
仅仅凭林烟这点胆子,没那么野的心思左摇右摆。
不出墙归不出墙,易利顷那种人是会推墙进院,连根拔走。
认识林烟这么久,很少看到她有追求者,不是她不漂亮,是她能吸引来的男人都不一般。
好比如秦涛他们,就喜欢护林烟,以前要是再误会深点,秦涛他爸真会去林家提亲的程度。
秦涛敢在他面前说放肆话,次次因为林烟。
何家大公子出了名的老处男,玩归玩,真没摸过那个女人的手,从上学开始就为林烟守身如玉,何家立于政坛,并不想碰林家这坛墨缸。
林烟嫁给他后,何大公子没下手成,于是收心不了了之。
他和何大感情好,不会因为女人翻脸,但他们私下还真希望他离婚,放林烟一条生路。
相比尤璇,林烟多了一点笨笨的实在和分寸。
不费力气,养她很省心。
闵行洲起身,林烟静静看他穿衣,问去哪。
闵行洲低笑调侃:“舍不得我?”
林烟蒙被子睡觉,爱走走,哪次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都不固定。
他打开房门,关灯。
闵行洲去车库,坐在驾驶位上,翻通话记录找到那串号码,打字。
「安分点,你的事一堆鸡毛别带上她」
易利顷:「安分是看她,不是看你,跟你们姓闵的不熟」
退出,闵行洲对一串银行账号转账,6631.8元,多一毛不给。
那边易利顷收到短信,嗤笑出声,这是请他太太吃海鲜的账单么,查得清楚,划分清楚。
黑衣人问:“顷哥,您笑什么。”
易利顷盯着6631.8的数字,应:“收到一笔钱,找个学校,捐了。”
黑衣人添茶的动作停下,瞎夸:“您还…还挺有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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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动车按钮,闵行洲拨打秦涛的号码。
秦涛说地址:“金笙会所。”
闵行洲报名字:“陆小缇。”
秦涛没接住话,一愣一愣:“我们哪敢跟那几位大小姐玩,招惹不起。”
同样,陆小姐玩的时候也不会找秦涛他们,互相膈应。
穿开裆裤就认识,怎么玩?玩的时候真放不开,还要小心翼翼伺候几个姑奶奶,烟不给抽,酒不给酗,女朋友不给带,不起劲儿。
姓廖的,姓顾的,姓陆的这些女,太熟了,他们哪惹得起,家里父辈不啃了他们。
怎么玩都行,不许玩自己人。
“把她叫过来。”闵行洲挂电话,踩油门。
金笙会所在郊区,路很拐,进去要看车标,并不对外人开放,但凡进里面已经不是有钱的问题。
门口,刚抛钥匙给保安,遇到一个女人,对方问闵行洲:“璇姐呢,我怎么好久不见她了。”
闵行洲随口应:“分了。”
对方跟上闵行洲:“我还以为璇姐被您藏起来了呢。”
闵行洲瞥对方一眼:“分了,你没听到?”
对方立马老实。
推开门,陆小缇还在嘻嘻哈哈,看到闵行洲进来,立马起身老实巴交:“表哥,七爷,闵先生?”
好听的都说了。
陆小缇极刁蛮任性,家里宠的。
秦涛斗地主的乐趣全无,收走两辆车钥匙揣兜里,凑到闵行洲跟前:“这是出什么事。”
闵行洲坐下,也没给话,冷冷冰冰。
陆小缇试探:“你该不会吃醋?”
那倒不算,闵行洲说:“易利顷他养父极大可能与跨国洗钱案件有关,警方都在盯。”
陆小缇问:“是他养父的事,这跟易利顷有什么关系。”
闵行洲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