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训了几日,三儿,四儿和老八还有陈小年感觉自己已经具备了辅助沈先生的能力。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如果想赚些小钱,直接去普喜金便可以。
如果光凭沈先生的眼里,也不是每一局都可以押的,有的时候没看清,沈先生便不能押。
在普喜金那么多次的经验,沈先生想了一个完全的方法。让以前小偷小摸惯了的三儿先把荷官手里的筛子换成他们特制的筛子,里面放了磁体,便于控制。
然后四儿坐在沈先生对面,用一块磁铁控制筛子。
几个人事先商量好了,每次赚到一定金额便故意押一盘小的,输掉,这样不会引起赌场的注意。
每组人分别赚钱,沈先生赚到一定数额便收手,陈小年再赚,几人都装做不认识。
天色快黑,几人来到了普喜金的门口,普喜金是荣塞城中等规模的赌场,地理位置也不是很显眼,听人说,普喜金的老板也是看到别的赌场兴起,才突发奇想投资的这行。
看外面挂着漂亮的霓虹灯,分外夺目,门口有两个美女荷官在招揽客人,与其他赌场异曲同工的地方是隔壁便是配套的青楼,如果客人赚足了钱,便会去隔壁消费,这样赚再多的钱,最终还是回到老板的口袋里。
沈先生和他们几人分头进入了赌场,里面已经是人山人海,看来今天的生意还不错。
普喜金赌场有一个和别处不同的特色,便是赌场里的女人特别多,别的赌场多为男人,而普喜金有很多妖艳的姑娘。
明眼人能看出,这些姑娘都是各大青楼的姑娘,可是为什么她们都爱来普喜金赌场赌钱,这便没有人知晓了。
几人在几个赌桌上小试牛刀,然后便汇集到一个赌桌上。南俞那个时代没有摄像头,也不会有人在后台看着摄像头分析这几个人是不是出老千,所以沈先生他们行动起来并没有什么压力。
按照原定方针,几人配合,在几把成功操纵筛子以后,沈先生凭借前几把就赚了四百挂银子,也就是四十两银子。
沈先生故意输了一把,然后便起身换筹码离去,其他几人便也先后出了普喜金。
几人转了几圈又回到了沈先生的宅子。
陈小年迫不及待的问道:“师父,今天赚了多少啊。”
沈先生眯缝着眼:“四百挂,陈小年,你算过自己欠了多少银子吗?”
陈小年挠挠头:“师父,我也没算过,不过粗算了一下,大概有个八千挂吧,要算上利滚利,可能现在要还一万挂。”
沈先生听了也是吃了一惊:“按今天的速度,我们只是小试牛刀,如果继续待着,应该赚两千挂银,不是问题,只是赚的银子太多,去换筹码的时候会引起赌场的注意,得想个办法才行。”
三儿突然插了一句:“我看着赌场里好多漂亮姑娘,好像有几个是附近青楼的,不知道她们怎么也跑去赌。”
四儿哈哈一笑,说道:“我知道的比你们多一些,这些姑娘多半是来了月红,所以休红呢。闲着没事便来赌场转转。我没别的特长,鼻子比一般要灵些,每次路过一个姑娘,我都能闻到血腥味儿。”
沈先生乐了:“我有个主意,让这些姑娘帮我们去把筹码换成银票,给她们点手续费。这样便可以避免被赌场发现。”
这时老八说道:“你们几个可能不知道吧,这普喜金有一个特殊业务,就是陪赌,也就是姑娘陪你一起赌钱,当然是要给费用的,按时辰计费,一个时辰大概一两银子。都是休红的姑娘才会过来,也有一些不是青楼的姑娘。
这些姑娘就赚这种陪赌的钱,一天下来也有几百挂银子了。”
老八这么一说,大家觉得沈先生的方法更可行了,让这些姑娘去换银子,连手续费都免了。
沈先生又说道:“我们不要每天都往普喜金跑,这样容易引人注意,一天隔一天。
然后还有些赌场,可以下手的,我们都去踩踩场子。
有合适的,就换一个家,这样今天这家,明天那家,都是神不知的鬼不觉的把钱赚了。
等帮陈小年把钱还清了,以后赚的钱,咱们就平分了,可是在外面一定要守口如瓶,千万不能太张扬。”
几人听了都连声答应。
几个人分头行动,将荣塞的大大小小的赌场扫了个遍。
碰头的时候,陈小年告诉大家一个欣喜的消息,他将三个债主的钱已经还清,还剩下两个大头。
三儿也说道:“我这日跑了几个场子,发现很多场子的荷官都出老千,不好弄。
只有新开的两家场子,冬云顺和福得洛是一个老板,一看就是外行老板,可以称他们不懂行,去踩踩场子。赚他一笔。”
几人没有闲着,这些赌场,晚上生意比白天要好很多,人山人海。
几人还是那套手段,将冬云顺搅的翻天覆地。
短短夜里两个时辰,五个人加起来已经赚了三万挂银,可是冬云顺可不是普喜金,没有那么多姑娘,大多都是赌徒,那么多筹码该怎么换呢。
沈先生发出了暗号,几人便心领神会,各自换了一些筹码,拿着其余的筹码离开了冬云顺。
之后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