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刀一直没有把寻找罗盘的事情告诉任何人,他知道罗盘只有一个,掌握在谁手里便可以像无敌道人那样长生不老。
虽然短刀并没有那么喜欢长生不老,不过他渴望一个完整的家。
战狼卫和宗人卫整理好行装便出发前往宁州,按照宇文珊珊的地址很快便找到了一家钱庄。
这可比去山里寻宝要快多了。
不过令短刀和洞里仁好奇的是,宁州的宝物竟然都是书画。
洞里仁没有声张,将这些书画拿出了几件,便和短刀去到宁州的文玩市场问价。
跑了几家店铺才发现一家专收字画的,里面坐了位老者。
洞里仁拿着画来到老者身边,问道:
“老人家,我这里有几副画,也是朋友送的,说是名家之作。
您帮忙看看,大概值多少钱。”
老人刚才还傻坐着,突然听到有字画,两眼突然像放光一样。
老人将画慢慢打开,仔细端详第一幅画。
“这画是哪里来的。”
“朋友送的。”
“不简单啊。不简单。
这画乃是前朝武朝时期的名叫张老千所画。
此人一生只流传下来十几副画,便因为和人赌钱,出了老千,被砍了右手。”
“啊。还真是老千。”洞里仁说道。
“你可别小看这张老千,他的画十分值钱,市面上,我就见过一次真迹。
今天算是第二回。”
“那这画到底值多少钱啊。”短刀好奇的问道。
“你要是送我这画,我把我整个店都送你。哈哈。”老人说道。
“那是您的店不值钱,还是这画太值钱啊。”洞里仁抓着头,完全没有明白。
“这副画,要是我卖,三千两银子是底线。
要是遇上喜欢的,这山水起码卖万两银子。”
老人话一出口,两人大吃一惊。
老人打开第二幅画,刚打开,手都开始颤抖。
“这,这是黄书公的画,五百年了,失踪五百年了。
你们看这笔法,现在大俞哪里还有这么传神的画家。
这画也是万两银子的价钱。
你们这朋友可真是大手笔啊。”
老人惊叹的说道。
洞里仁和短刀都乐开了花。
这画又方便携带,十分轻巧,一转手可就是一套十套大宅子,简直是天上掉金山了。
老人继续打开第三幅画,打开的时候,老人突然不说话了。
看了半天。
这画是一幅宗教祭祀的画,看着没有什么特别,但是的眼睛越看越入迷。
洞里仁好奇的问道:
“老人家,你看到什么了。”
老人笑了笑说:
“这画能到你们手里,看来这个画的主人出了危险。”
“此话怎讲。”
洞里仁追问道。
“这幅画,我三十年前就见过,不过不是在大俞。
是在西北大夏南边的一个弹丸小国见过。
那里叫西郎国,是个很不起眼的小国。
这画就是西郎国宫廷画师的作品,画作挂在西郎国的繁华宫中。
现在竟然到了你们手里,我猜西郎国一定出事了。”
“您说的这个西郎国,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短刀突然问道。
老人接着说道:
“我三十年前在大俞认识一个特别美丽的女子。
因为我从小是个孤儿,便去这女子家中拜服她的父母,便准备在她的家中办理婚礼。
她就是西郎国人,这个国家只有宁州那么大。
不过人们安居乐业,可惜啊。
北边的北威经常进犯他们。
不知道现在西郎国是什么情况了。”
“那您的夫人呢?”
洞里仁接着问道。
“她早在二十多年前,就难产死了。我就再没有去过西郎国。”
老人眼中有些落寞。
老人将剩余的几幅画作都一一做了点评,都是绝世名作,每一幅都能换大价钱。
洞里仁突然想到什么就问道:
“老人家,这些画那么值钱,可是去哪里把它们卖掉呢。
总得有人收吧。”
老人若有所思的说道:
“这倒是没错,这些画的价格太高,确实要有人愿意收。
我知道的翼州城的首富,和月甸的地下城是收这些画作的。
其他的吗,京城的南十字街有几家画廊也收。
其他的地方就没有这个实力了。”
洞里仁一听心花怒放,这可是飞来横财,这些东西只要给皇上几幅就行。
其他便是他们几个兄弟平分了。
两人回到钱庄,将足足四箱子画,分出了一箱藏好。
其余的让战狼卫几人送回霸尚,交给皇帝。
此时短刀的心里已经没有那么着急要找罗盘了,他倒是很想看看最终这一箱子画能卖出多少钱。
正好翼州也是藏宝之地,剩余几人便决定带着那箱名画前往翼州。
翼州的首富名叫华前,当年和翼王是好朋友,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