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三宝大人青春多少?可否婚配?”
曲三宝道:“虚度三十四岁。拜问娘子青春?”
小妇人道:“与大人一缘一会,奴家比大人小十岁,今年二十四岁。原本在城中某些营生,此次遇到曲大人,感觉甚是投缘,正是有缘千里能相会。”
曲三宝心想,自己这副傻乎乎的样子,也难得有人说和自己投缘,若不是这位子,怕是这女子都不会多看自己一眼。
小妇人拿些风流话儿挑引曲三宝。曲三宝初然只道好人家,容他住,不过砑光而已。
谁想见面,到来刮涎,才晓得是不什么正经货色,一猜便是胡顺城出名的泼辣货。欲待转身出去,那小妇人又走过来挨在身边坐定,作娇作痴,说道:“曲大人,你将头上金簪子来借我看一看。”
曲三宝除了帽子,正欲拔时,被小妇人一手按住曲三宝头髻,一手拔了金簪,就便起身道:“曲大人,我和你去楼上说句话。”
一头说,径走上楼去了。曲三宝随后跟上楼来讨簪子。
正是:由你奸似鬼,也吃洗脚水。曲三宝走上楼来,叫道:“娘子,还我簪子!这簪子可是我传家保,不能与外人的”
小妇人笑道:“我与你是宿世姻缘,你不要妆假,愿谐枕席之欢。既然不能与外人,那我就做了你的内人。”
曲三宝道:“行不得!倘被人知觉,却不好看,况此间耳目较近。我曲三宝刚上任一天便和女下属厮混,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啊。”
时要下楼,怎奈那妇人放出那万种妖娆,搂住曲三宝,倒在怀里,将尖尖玉手,扯下曲三宝裙裤。
情兴如火,按捺不住;携手上床,成其云雨。真可谓:玉蝶声声花瓣碎,两片半叶一张嘴。扛枪立挺胯下马,纵是美人也憔悴。
霎时云收雨散,两个起来偎倚而坐,已是大汗淋漓,再看那小妇人大口喘着粗气。曲三宝且惊且喜,问道:“姑娘,你叫做什么名字?”
小妇人道:“奴家排行第七,小字赛金。长大,父母顺口叫小七金。敢问大人排行第几?原本宅上做甚行业?”
曲三宝道:“父母止生得我一身,家中收丝放债,原本在南江做财主。后来流落到越之国,便做了胡顺一带的包打听。
原本你们老大紫面判官,便是我的旧相识,我也救过他妹妹的命,他妹妹现在已经是皇帝身边的妃子,我自然受皇帝提携。”
“原来是这样。”小妇人说道。
曲三宝透过小妇人的纱衣,看到小妇人傲娇的身材不尽由一股暗流涌动,扬枪策马又大战了几百回合。
那小妇人只能口中咬住一块毛巾,不发出声响,二人这你来我往,又是几百回合。小妇人一下子瘫倒在床上说道:“曲大人,家中可有正房,怎会如此这般厉害。”
曲三宝哈哈大笑说道:“我曲三宝,虽然天生聪明,但是却生成了这副模样,三十多岁,从未有媒人牵线搭桥。
说句不好听的,我曲三宝也是个处子之身,这些招数也是无师自通的。”
小妇人一下子躺倒曲三宝怀中,娇滴滴说道:“大人既然是处子之身,今日可便是成全了我小七金。
要不我让我姐妹找人说媒,嫁入大人如何。
虽然我家道中落,但也是正经女孩,大人意下如何?”
曲三宝一听,这小妇人是上来就要逼婚,还不知她几斤几两,怎么可能说娶就娶,于是说道:“小七姑娘不要着急,等我改日登门拜访令尊令堂再定不迟。”
小妇人一听也是这么个道理,便不再多说,只是享受这与夜晚的鱼水之欢。
这天夜里曲三宝睡的格外的香,正如他说的,这还真是他的第一次,不过是和良家姑娘的第一次。其实在南江的时候,翟九天也常带他去青楼逛逛。
不然也不会这般游刃有余,谈笑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