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姐不耐烦地道，“当然是空林岛那位，难道还有两个晋升？
你不会是在骗老子吧？”
这货跟其他人一样，都不知道晋升有两个。
卫梧估计她说的是大哥：“据说是丹神境三重吧，他中了秦教主的固命截魂之术，功体还没恢复。”
“哈哈哈哈……”变态姐再次爆出一串欢快的笑声，中气十足，“老子……秦曲的固命截魂术天下无双，岂是那么容易解的？
哈哈哈！”
卫梧叹道：“可惜秦教主不知道是死是活，我听说……”停住。
变态姐与世隔绝太久，内心向往八卦，等了会儿，终于忍不住问：“说什么？”
卫梧道：“秦教主可能被晋声囚禁了，晋声那人名声不好，会不会……秦晋之好嘛，你懂的。”
变态姐脸容扭曲。
“不是我说的，”卫梧举起双手，“是鬼岛炼波女说的！你认识她吧？
就是海练，摄魂王的女儿。”
变态姐居然真的认识：“晋声那个相好？”
“就是她！我觉得一定是因为秦教主把她爹打掉了级，她就故意造谣污蔑秦教主！”
卫梧坚持发挥小人精神，炼波女去死！
变态姐皱眉：“鬼岛向来不敢惹荒天教，海练精明，岂敢诋毁秦曲？
谣言应该不是她传出来的。”
“此一时彼一时啊，”卫梧苦口婆心道，“秦教主失踪这么久，有些人胆子自然就大了，海练仗着自己是摄魂王的女儿……”
变态姐摆手打断她：“她没那个胆量，何况秦曲是男人，没人会信那些无稽之谈的，你不必说了。”
卫梧挑拨不成，只得换目标努力：“不是鬼岛，就是白氏。”
白氏也去死！
变态姐看她：“白氏如何？”
卫梧道：“白氏在这前身崖发现了秦教主行踪，立刻就派白云赋去空林岛找晋升，想跟他联手对付秦教主，我亲耳听见的。”
变态姐脸色古怪：“还有呢？”
卫梧道：“还有千叶谷，昆山派，一念门和陈氏他们，都跟白氏勾结。”
变态姐盯着她许久，神色有些一言难尽：“你的仇家还不少。”
“也没有，”卫梧谦虚，“我听到风声就赶来了，只有秦教主能帮我融合命格，再说我是幻姑传人，不能看秦教主吃亏啊，可惜我没找到秦教主，寡不敌众，被他们联手打成重伤。”
“再编！”
变态姐咬牙切齿，“当老子认不出幻术？
滚出来！”
她从石床上站起身，随手一拂，真气扫去幻影，地上跪着的卫梧消失了。
卫梧躲不过，只得从角落走出来：“我这不是怕您冲动之下失手吗，就走个形式，其实我内心一直给您跪着呢。”
“你要不是幻姑传人，这些够死一万次，”变态姐目光阴鸷，“你最好没说谎。”
不愧是大神。
卫梧陪笑：“我这不是知道您大人大量，逗您开心吗。”
变态姐朝她勾勾手指。
卫梧不敢不过去，小心翼翼地挪到她面前。
变态姐伸手揪住她的领口，将她拎起来：“老子就是秦曲，你早料到了吧？”
“什么？
您……是秦教主？”
卫梧满脸震惊。
秦曲拎着她摇晃：“少废话，你真没想到？”
卫梧老实了：“遇上您之前是真的没想到，我一直以为秦教主是男的。”
秦曲沉默。
卫梧意识到失言，连忙改口：“我的意思是，您在我心里肯定是男的，纯爷们儿！”
大概是同样的经历太多，秦曲意外地没有发脾气，丢开她：“少骗老子，你不信是吧？”
确定他不杀自己，卫梧胆子大了些：“我说我是个男的，您信吗？”
“你既是幻姑的传人，本座就不会骗你，”秦曲烦躁，“难道还要脱了给你看不成？”
卫梧道：“行啊。”
秦曲沉默了，惊疑地打量她：“你不会真是个男的吧？”
卫梧不嫌弃自己的性别，反驳：“男的能长成我这样？”
秦曲道：“女的能长成老子这样？”
这个论据很有力。
卫梧竟无言反驳：“秦哥，我相信您是男的了，可您不光长成这样，声音也……难怪让人误会，我最近刚学了配音，要不要教你两招？”
秦曲嗤道：“本座堂堂荒天教教主，还怕他人误会？”
“前教主。”
卫梧好心提醒。
秦曲总算想起自己的事业：“这些年我不在，荒天教怎样了？”
“荒天教还在，就是教主换人了，”卫梧道，“现任教主是慕江山。”
“他？”
秦曲有些意外，“他还算忠心，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可惜资质差点，想不到竟这般出息了，回去也该嘉赏他。”
卫梧语重心长地道：“秦哥，您得先做好心理建设啊。”
秦曲听出不对：“怎么？”
卫梧道：“慕江山可能已经是丹神四重境修为了，您要回去继续当教主，可能会有点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