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进来,村医立刻微笑迎了上去,“两位贵客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他让两人坐下说,格尔和赫亚两人坐下后,就听格尔问:“请问一下,白天那位来这看病的游客离开你这里后是往哪个方向去的?”
“就是穿黑色皮衣的。”赫亚说出那人的特征。
村医笑道:“他出门后往你们住的方向去了。”
“不对啊,我们到现在都没看到他回来,特地出来找他。”赫亚说道。
村医依旧保持微笑表情说:“不会有错的,他的确回去了。”
两人听村医这话,知道是问不出什么来,这时赫亚问了句:“对了,医生,问你个事,我们刚刚看到一个银头发的人,他是你们村什么人?”
赫亚这话一出口,原本一直保持微笑的村医忽然就没了笑意,他一脸严肃道:“两位贵客,你们可千万要离那个人远点,他是咱们村的疯子,很暴力,村长让人锁了几次都没锁住,特别可怕,你们要是看到了可千万不要靠近!可要记住了!”
村医叮嘱了好几次,见赫亚,格尔两人点头这才放心,两人对村医说了句谢谢便离开了这个诊所。
从村医那里出来后,两人往回走,路上格尔说:“有没有发现这个村子的人笑得特别……古怪。”
赫亚:“嗯,虽然看起来很友好很热情,但总觉得不对劲,那个笑看起来特别瘆得慌。”
“那个导游,那些遇到的村民,那个村医,笑起来一模一样,就像是程序设定的一样,连笑的弧度都是一样的。”格尔回想每个人的笑容,总觉得这些人的笑容有种复制黏贴的感觉。
越想越毛骨悚然。
“一提到跟大虎长得一样的那个人,村民,村医表情也是一样的,好像他们挺怕大虎的。”赫亚说:“你有没有发现,似乎只有大虎的表情才是正常的,虽然看起来有点神经质,不过跟导游,村民,村医那种古怪友善相比,大虎的表情看起来没有让人不舒服的感觉。”
格尔赞同,“没错,我回想了一下,总觉得我们遇到大虎的时候,那个时候大虎好像是要跟我们说什么,是那些村民突然出现打断了大虎,大虎才笑得奇奇怪怪,说那种威胁我们的话。”
“现在又不知道大虎到底在哪,估计去问那些村民,他们也不会告诉我们。”赫亚现在迫切想要再找到那个银发年轻人,想再跟对方聊聊。
只是,刚刚他们已经找过了,并没有找到那人的踪迹。
当他们回到住处,其他玩家也都回来了,看样子同样没有那个黑皮衣玩家的消息。
赫亚这个时候有种很强烈的感觉:黑皮衣玩家凶多吉少了。
跟黑皮衣一个房间的那个玩家,在看到他们一无所获地回来,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这时,有人说:“这就是生存游戏,很残酷,还是尽快接受现实吧。”
其他人也都摇了摇头各自回了房间。
格尔、赫亚两人也回房了,两人关上房门后,赫亚坐在床沿说:“这个关卡对刚刚那个人来说是第一关?”
格尔脱了上衣,从背包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说:“应该是,正常经历过一次关卡或者两次关卡的,不会那么情绪化,都知道游戏里险象环生,无法防备,那个人看起来很生疏。走了,去洗澡,要不要一起?”
“哦,等下。”赫亚也拿着衣服,跟格尔往公共浴室走去。
“……你说,这个村子看起来挺现代化的,怎么一些东西看起来挺过时的?”
“你也发现了?是不是也是那个铜镜?”
“铜镜?不是,我的是枕头,居然是木枕头,我的天,现在谁还用木枕头,这要是睡一晚我这脖子脑勺肯定得硌疼了。”
“木枕头?这就过分了啊,不是说好人村服务一流?我不需要其他什么好服务,你总得让我睡个好觉。”
“可不是嘛,对了,你刚刚说铜镜,铜镜还不好啊。”
“好个屁,连人脸都看不清,还不如不放。”
……
公共浴室里,其他玩家都在讨论自己房间里的一些东西,这些玩家好巧不巧全是之前没有出去找黑皮衣玩家的那些玩家。
也是,这些人没有出去都待在房间里,肯定有更多时间观察房里的情况。
格尔一进来就听到这些人讨论房间里的一些物品过时,他和赫亚还没来得及去发现这个情况,不知道他们房间里有没有刚刚那些人说的情况。
不过,木枕头就真有点过分了,木枕头那么硬肯定没法睡。
赫亚却没敢说话,他想说他家就有木枕头,也不知传了多少代,木枕头都凹了,他爸还在用,说舒服,软软的枕头他不习惯。
他是没用过,但确实这个年代用木枕头是真没有,他爸那样的是个例。
说好听点是情怀,说白了是家里穷,一样东西用很久舍不得丢。
不过刚刚他们房间里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古老的东西,可能是他们还没来得及看得那么仔细吧。
随便冲了一下,两人穿上衣服正要离开,见冲浴的角落里还站着两个人,此时大部分人都走了,他们走后就剩那两人了。
赫亚随便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