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铺着木地板,简约装饰风格,配上柔和的纱帘。窗户半开,微风吹拂,纱帘飘逸。
这本来是一幅好风光,奈何现在楚天完全无心欣赏——他裤子全被扯掉啦!
齐小凡一把不慎抓住了他的腰带,连拉带拽的,原本就朽烂的腰带直接崩断,拉链也坏了,裤子给撕裂。
楚天咧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他就那么站在那里,呆若木鸡。
“这是什么操作啊?”楚天心里道,他低头看齐小凡,那丫头脸一下子红了,就跟烧红的木炭一样。
“噗!”齐小凡喷出一口酸奶。
她手里还抓着一截皮带,举在半空,落也不是,举也不是。
屋内尴尬的气氛,俩人的沉默,连藏在门外偷听的齐小雅都感受到了。
她咬着手指暗道:“姐姐和楚天哥干嘛呢?难道他俩真的恋爱啦?那可真是太好了,只有楚天哥这样的人,才配得起我姐这个巾帼英雄。”
不过里边的沉默是咋回事?小丫头太好奇了,忍不住悄悄开了一道缝,从门缝里望过去,傻眼。
“啊!”齐小雅终于回过味来,发出一道尖叫。
齐小雅不敢想了,赶紧捂上脸,背过身:“你们干嘛呀!”
刚才的场景一直在她脑袋里回转,虽然她很纯洁,却终究是个大姑娘了,出国学的又是医学,对人体自然清楚。
她想,难道楚天和姐姐在那个?天呐,羞死人了!
齐小凡又急又气,全身瘫软无力,这一下是黄泥糊到裤裆里,说不是屎也没人信了。
她强撑着爬起来,一把扯过床上的被单,给楚天围上。楚天也才意识到,事情大大的不妙啊!
自己和齐小凡关在房里,出啥事也就俩人知道。现在倒好,齐小雅也掺合进来。她要是把这事说出去,那不是惨了?
“咳!”楚天清了清嗓子,慢条斯理地说,“那个,小凡,你看清楚了?那个嫌疑犯就是在这个部位长了一颗痣,很隐蔽哈。你得让你们的男同志去检查……”
看着楚天一本正经的胡诌八扯,关键是扯得没人能相信,齐小凡也觉得真是没谁了。
她很无力地跟齐小雅说:“小雅,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楚天裹着床单,很乖巧的跑到床头柜上,抽出一张纸递给她:“擦擦嘴,都是那个……”
齐小凡崩溃,她真想吼一句,你丫不说话会死啊?你是在解释呢,还是在抹黑呢?酸奶就是酸奶,你说句‘那个’干嘛?
但是,她越生气,越有气无力。有楚天这个猪队友,齐小雅想不误会也难了。
鉴于要保护妹妹的眼睛和幼小心灵,齐小雅还是强撑着,走过去把妹妹推到门外。
齐小雅一脸‘我都知道了、我不是小孩子了’的样子,站在门口对姐姐道:“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还有,加油,我支持你!”
她很郑重其事地冲齐小凡握拳,很用力地一拉。
齐小凡再次崩溃,砰一声关上门。
门外,传来爷爷和妹妹对话的声音。
“小雅,怎么了?”齐云龙听到齐小雅尖叫声,站在楼梯口问。
“哦,没有,我看到一只壁虎。”齐小雅道。
楚天和齐小凡不约而同,一起松口气,还好,这丫头有点良心。
但是,楚天马上又觉得有点麻烦,裤子被撕裂啦,怎么出去?连内裤都破了。
他裹着被单,坐在床上,就见齐小凡黑着一张脸,气呼呼走到衣帽间,咣当拉开门,在里边翻找着。
没多久,齐小凡丢出一条运动裤,直接甩到楚天头上。
“穿上,这是均码中性运动裤。”她口气冰冷嫌弃。
灯光下,楚天看齐小凡的脸,表面是生气的,其实眼睛里全都是羞涩。
他嘿嘿一笑,抓过裤子,丢开被单就开始穿:“害羞呢还,咱是好哥们对吧,没事的,今天的事我不放心上。”
他企图用这种方式蒙混过关,岂不知,齐小凡一听到这话,更加火冒三丈。
“你想死是不是~啊!”她站在衣帽间里,那轨道门槛,直接把她再次绊倒。
这一下倒好,结结实实摔到楚天身上。楚天原本站在床前,金鸡独立正在穿裤子呢,冷不丁又被扑倒。
楚天倒在床上,齐小凡压在其上,气氛就这么再次诡异起来。
如此近距离,楚天突然发现,齐小凡原来也非常的有女人味。
之前,他们交往正如楚天所说,跟哥们差不多。虽然两人曾经一同出生入死,但是真正的亲密接触却不多。
楚天盯着齐小凡看,眼都看直了,身体热烘烘,心跳加速,喷出的呼吸也是热的。
楚天调侃着,齐小凡又羞又气,抬手就是一巴掌:“我帮你忙,你却不识好歹!”
可是这一巴掌雷声大雨点小,落在楚天身上,跟抚摸也没多大区别。
齐小凡催促楚天快点滚蛋,楚天只好下楼。和齐老爷子聊了一会天,又给他说了一些养生之道。这些知识,都是从脑海记忆深处搜索出来的。
讲完养生之道,楚天给齐老爷子推拿。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楚天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