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您这……”楚天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虽然他内心早已笃定如此。
就在向大爷掌心,有一颗闪闪发光,拇指肚大小的珍珠。
那真是珠圆玉润,珠体上流溢出温润的乳白色光泽。
白炽灯下,珍珠散发着迷幻的光泽,层次丰富多彩。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堪称完美。
看到楚天的眼神,向大爷也激动了。原本就因为喝了点酒,脸色微红,现在更红得像猪肝。
他瞪着眼:“小子,你真能看到哇?跟我说说,你看到个啥?”
“珠子。”楚天道。
向大爷再愣,足足一分多钟后,他收起掌心的珍珠,一把抓住楚天的手:“娃子哎,我可找到知音了!”
竟然是老泪纵横。
楚天给他弄懵了,心道,这不该是值得高兴的事儿吗?咋还哭上了?
向大爷抹去眼泪,挺羞臊地说:“哎,年纪大了,不中用了,让你看笑话。”
楚天忙抽出一张纸巾递给他:“大爷,别这样,您跟我说说,到底咋回事?要么我先猜一下,您是不是最近身子骨不大利落?”
从刚见到向大爷的那一刻起,楚天就察觉到,这位老人家身上有一股灵气,但是身体十分虚弱,外强中干。
“哎,还真给你说着了。”向大爷点头,娓娓道来。
原来,这颗珍珠,他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偶然间得到了。那年他在海滩捡海货,不小心被一颗贝壳划破了脚,就有一道流光钻入伤口。
就这么着,向老头得到了珍珠。他的经历几乎和楚天一样,只不过,他比较擅长饲养家畜,并且多年来一直从事养猪业。
但是这二年,他明显感觉自己力有未逮,身体大不如前。
“我这腰酸背疼,说话都觉得累,直喘粗气。你靠近我,能听到我嗓子就跟风箱似的。”向大爷叹口气,“我有时候就在琢磨,这世上难道就我一个人是这样?一直到有一天,我做了个梦……”
楚天急着问:“啥梦?”
扑通!
里屋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接着是一声尖叫。
那屋正是苏苏睡的房间,楚天慌了神儿,急忙冲进去,拉开灯一看,他乐了。
苏苏趴在地上,哭着一张脸,正迷迷怔怔要哭不哭的。
楚天走上前去,将她扶起来:“干嘛呀你这是?又不是小娃娃了,咋还掉床呢?”
“这是哪儿啊?都怪你!”苏苏半梦半醒的,粉拳一捏,捶打楚天,居然向他撒娇。
楚天嘿嘿一笑,被捶的地方,不但不痛,反而觉得心里甜丝丝的。
苏苏还要打,手腕却被一双大手温柔地捉住。
“干啥啊,这里可不是我家,是向大爷家。”楚天凑到她耳畔,故意低声细语。
气息吹拂苏苏的耳朵眼,吹动她的发丝,哪哪都痒酥酥的。
她身软力竭,无力地推了一把楚天,却被他霸道地拎起来,抱到床上去。
“你辛苦了大镇长,再睡一会儿,我跟向大爷说点事儿。”楚天好言哄她。
苏苏脸色微红,点点头。楚天要走,她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我跟你说个事儿。”
“嗯,说吧。”楚天停下,在床边坐定,就着暖黄的灯,看着古董床里睡着的美人儿,感觉怎么这么仙儿?
“原来那个什么村干部,根本就不是真的村干部,只是个挂职的代理村干部。他受谭振国指使,给养猪场下药。那姓谭的目的就是带着李汉来当救世英雄,顺便把我压下去。结果现在可好,一个要锒铛入狱,一个被双开。”
苏苏说完,长长地舒了口气,楚天听闻,又气又解恨,拳头一捏,畅快淋漓道:“该,欺负老百姓呢,那都是咱们华夏的敌人!”
“好啦,话就跟你说这么多了。你今天可真是大功臣呢,没想到你不但会救人,还会救猪。”苏苏真心实意夸赞他,同时心里还觉得十分自豪。
她望着灯影下的楚天,又一次体会到什么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楚天嘻嘻一笑,望着那张俏丽的脸蛋,淡淡的粉唇,亮晶晶的眼睛。最近可能工作忙碌,瘦了一大圈,下巴变得更尖。
楚天有几分心疼,神使鬼差伸手去摸了一下她的下巴。肌肤相触,触电般的感觉,从皮肤荡漾到心间。仿佛有看不见的斑斓涟漪,在两人心里,在这房间里,淡淡地波荡着。
四目相对,两个年轻男女心头涌起一阵阵的波澜。楚天忍不住俯下身,撅着嘴,吧唧,嘬了一口。
嘬完了,楚天脸一红,心砰砰跳。他暗道:“怪事,我又不是第一次和女人亲热,干啥还跟做小伙子时一样呢?”
尴尬尴尬!
为了化解尴尬,楚天假装开玩笑。嘿嘿一笑,蹦起来冲到门口。
殊不知,苏苏被亲之后,脸发红发烫。芳心大动,她也准备好来一次真正的吻。
结果可好,一阵小风闪过,楚天居然逃掉了。苏苏气得不轻,心说:“死家伙,讨厌鬼,亲就好好亲,干嘛要逃呢?”
来到客厅,楚天差点被老木疙瘩门槛绊倒。脸红耳赤的样子,被向大爷看在眼里,瞅着他直笑。
向大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