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彦林一听楚天这话,顿时有些意外,但内心却在腹诽:“现在的年轻人,满嘴跑火车啊。刚才听他父亲说起,这个家其实刚刚满足温饱而已。他却说解决三分之一?三十分之一,他能解决就算出奇迹了。”
也不怪刘彦林这么想,楚天一个二十啷当岁的穷小子,怎么看也不像是能找钱路,而且还是百万巨款的人。
楚天抓抓头皮,有些郁闷的看着桌面。他想,自己太唐突了,太心急,反而会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刘彦林却道:“那好啊,你要是能搞到钱,我这个做镇长的,怎么都得帮你一把。”
他这么说有两个目的。
楚天能搞到钱呢,那是最好,他也从旁努力,就把这个村儿的老大难问题解决了。
倘若楚天只是年轻气盛满嘴跑火车,他也趁机教训教训这小子。挺机灵个年轻人,千万别走了歪路。
刘彦林笃定,楚天一定会退缩的,他正准备了一肚子说辞要教训楚天,却听到他说:“您说的,可是真的?”
刘彦林微微皱眉,心道,这小子还来劲了呢。
当即,他点头,郑重其事道:“咱就在这,以苍天厚土为证,我刘彦林说话算数。只要你楚天能搞到一百万,当然,得是正道儿啊。我刘彦林就帮你搞定剩下的钱,缺多少,大不了我自己掏腰包!”
说完,他筷子一拍,瞪大眼认真看着楚天。
“好,不愧是刘镇长,男子汉,爽快!”楚天端起酒杯,激动的唾沫横飞,“干了这杯酒,我给你立个军令状。我楚天去拉赞助,并且以后还要带动乡亲致富!倘若做不到,您拉我去坐牢都成!”
他冲刘彦林一举杯,刘彦林也热血沸腾了,举起杯子,两爷子捧杯,酒撒了一桌。
他俩气势滔天的样子,可把楚爸、刘婷给吓坏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俩在吵架呢。
后来不知怎的,住在隔壁的村长也听说镇长来了,慌里慌张跑来见领导。从楚天家吃过饭之后,刘彦林就进入镇长模式,跟着村长各家走访不提。
爸爸去百姓家家访时,刘婷就一直呆在楚天家玩。楚天中午喝了点酒,晕晕乎乎的躺在院子里乘凉。
酒精烧沸了他的血,满身都是汗水。楚爸因为生气——他觉得儿子太莽撞了,索性吃了饭就跑去地里干活,眼不见为净。
这个家,便只剩下楚天和刘婷两个。
刘婷在屋里玩了一会儿手机,又捧着手机四处拍照,发在自己空间里。
她父亲虽然在镇上任职,家也暂时安在镇上,可是她却是地道的都市女孩。对农村的一切,她都抱有极大的好奇。
拍着拍着,手机没电了,她意兴阑珊,去找楚天借充电器。
“楚天哥哥,楚天哥哥!”刘婷一边叫一边走到楚天跟前。
彼时,楚天正在做着香?艳的美梦,梦里,宋佳在他跟前,拖的光流溜,鲜艳的唇色,小巧宛若熟透的樱桃。
她手指冲楚天勾了勾,呢喃着叫他:“傻小子,过来呀。”
楚天哪经得住她这一招?浑身血脉沸腾,当即一边脱一边扑过去,伸手就去抓。
这一抓不打紧,现实中正好刘婷走到他椅子旁,微微弯腰。楚天两手一挺一抓,正中目标。
“嘿,姐,真好,真美。”楚天说着梦话,那个小的跟着就立起来。
嗡!
刘婷脑子仿佛有一颗原子弹在爆炸,空气和时间都凝固了。她感受着胸前那异样的温度和触感,麻溜溜,说不清的滋味,再低头看着那一团鼓鼓的东西,瞬间脸红的像晚霞。
虽然她还是个大姑娘,也没有任何恋爱经历,可生物课上啥都学过了。看到那里,她明白楚天在做什么梦。
她想要挣脱,楚天却顺势搂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拉。
女孩儿哪有那么多力气去反抗他,更何况现在刘婷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做什么都是木然的。
等她意识到什么时,人已经在楚天怀里了。
楚天摸咂了半天,觉得这手感咋这么真实呢?在梦里,他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只是一时半会儿醒不来。
意识到手感真实的时候,基本就清醒了,一睁眼,魂儿都吓飞了。
妈呀,这不是刘镇长的闺女吗?咋在自己怀里呢?楚天赶紧起身,推开脸红耳赤的刘婷,跳开两米远。
“呐呐呐呐……我不是故意的啊。”楚天说话都变结巴了,“对不起,喝了点酒,把你当、当我……”
他觉得这是黄泥落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关键是,人家还是个小姑娘,自己这混账玩意儿手,怎么那么不老实呢?
楚天抬手要扇自己,却被刘婷冲过来两手拦住:“楚天哥,别这样啦,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刚才……刚才你一定是在做梦吧。”
这倒好,她居然开始给‘流氓’找借口了。
两人尴尬的沉默着,好几分钟过去,也不动也不坐,直到外头传来脚步声,才飞快的分开,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
楚爸从外头回来,粗线条的小老头儿也觉得气氛哪里不对。不过他没多想,因为压根不认为自己儿子有胆儿去弄人家镇长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