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岳擒龙、岳梦鲛和张仲宇早就知道了李栀是什么样的人,不然恐怕他们也会把李栀当成老学究了。
南宫尤殿学宫的火杰嘴角上扬,他想起了母亲从小就和他讲过的那个人的故事,想起了母亲说过的那个人也十分喜欢讲道理。
说来奇怪,李栀明明没有有关父亲的记忆,但是寻求真理,爱讲道理,喜欢帮助朋友这些特质和他父亲几乎一模一样。
田若云悄悄在衣袖之中抓住一块玉佩,神魂一动,玉佩上浮现出字迹。
“北冥溪湖学宫李栀,好打不平,喜欢以理服人,不畏强权。和淤握奇为生死兄弟,和张孤桐为情侣关系。此子深藏不露,修为目前为培精境界,擅长使用技击不明,过目不忘,能够立刻学会他人技击,不可小觑!”
“阳如烈,喜怒形于色,很容易揣测他的下一步行动。虽然修为境界高,但是连续败给境界低于自己的淤握奇两次。”
“云明,性格温和,为人正义,待人和善,修为精湛,举手投足尽显气度,泰山崩于面前而无惧,大事小情举重若轻,可谓毫无破绽!”
“单右军,性格莽撞,对妹妹单馥馥的事情耿耿于怀,小肚鸡肠,不值一提。”
“单馥馥,西来教圣女,天生邪祟,任何听到她声音的人,都会被她蛊惑,听从她的命令。”
“淤握奇,大智若愚,表面上嘻嘻哈哈,实际上心细如发,善于示敌以弱,善于察觉到对手的弱点,一击致命。修炼天赋极高,极有悟性和灵性。其自创的握奇善于隐藏,与其对战需要时时刻刻动神望炁,万不可大意。”
金碧辉看着田若云衣袖下面不停起起伏伏,他笑着说道。“田上师,不妨大大方方拿出来记录,也让我们看看天机堂堂主是如何评价这些孩子的。”
被发觉自己小动作的田若云并没有任何尴尬的表现,他还真的将手中的玉佩拿了出来。“我也就是随便写写,算不上什么情报。”
被他记录在玉佩上的的人不仅如此,除了以上那几个之外,他还简短的评价了岳擒龙、岳梦鲛、释千手、释千惠等人。
寥寥数笔,或是记录了这些孩子擅长的技击、秘技、方术,或是对性格和行事方式进行概述。
能够被他记上几笔的人,都是在彼此的学宫之中数一数二的人物。
“田上师,你怎么不对尤殿学宫的学生进行评价啊?”杨飞鸿摸着自己的胡须,笑眯眯地看着田若云。
田若云丝毫不加伪装,快人快语地说。“我记录的这些孩子在两年之后都有可能成为我尤殿学宫学生的敌人,至于我家的孩子,我自己清楚就好,我就不记录在册了。万一有人趁我睡着了,把我记录的内容偷走,那我岂不成了罪人?”
“田上师,你有没有听过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啊?”释万昌傻笑着。“我看你记录的东西也就这么几笔,看不出来什么。如果可以的话,让孩子们互相切磋切磋,岂不是更好?”
“我就说他们西来教的没一个好人,你来溪湖学宫明目张胆记录就算了,这位更直接,想要亲眼看看溪湖学宫的学生们的身手了。虽然我们都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莫宫主应该不会拒绝吧?毕竟这次我们远道而来,总不好空手回去。”田若云嘴上一边骂着释万昌无耻,一边又逼视着莫泰然。
莫泰然当然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想要比试?我觉得也不错。可是我溪湖学宫还没有挑选出两年后去中土的人选。我看不如这样,就由西庭伽蓝学宫的学生们和你南宫尤殿学宫的学生们较量较量好了。毕竟你们远来是客,不略微表示,总不好吧?”
释万昌哈哈大笑。“莫宫主客气了,我带来的那几个木鱼脑袋,怎么比得上溪湖学宫的学生?要较量的话,还是由溪湖学宫的对战尤殿学宫的才算得上是棋逢对手。”
金碧辉一边喝茶,一边看着这边的尔虞我诈。反正他就带来一个云明,而且还是公认最强的云明。如果谁想向云明挑战,那就去好了。
莫泰然还想继续说什么,却被他的弟弟打断了。“你们这帮家伙可真是闲着无事啊!”
莫泰然笑道。“了然不得无礼。”
“笑话,我在北冥帝君面前都是无礼至极的。”莫了然毫不在意,他本性如此,自然无所畏惧。“你们互相推诿,推脱了半天也没什么进展,不如听我的安排如何?”
“你是溪湖学宫的上师,你要怎么安排?难道还是要让我们几个学宫互相比较,你们溪湖学宫作壁上观?”
“当然不是,既然你们来者是客,不如就陪着我的学生一起上上课好了。”莫了然一脸的期待。
莫泰然不为人察觉的摇摇头,他可是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是个十足的训练狂人,而且他选用的训练方式有些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反人类。当年他因为深得大伯的宠爱,从而被带到溪湖洞府担任天字班的上师。
可是由于他的教学方法太过于激进,导致一名天字班学生道心崩坏,从此不敢再谈修炼。莫谷生迫于无奈,只好将其赶出溪湖洞府,也算是给那个学生的家属一个交代。
来到溪湖学宫之后,莫了然并没有任何收敛,继续用极其过分的方式训练黄字班